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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驸马大名,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郭品议拱手行礼道。
郭品议身后跟着五六个国子监的学生,见了驸马也都是拱手示意,旁边陈文轩也是冒出来向许辰打了个招呼。
这群人突然过来,肯定没装好屁,许辰看了一眼众人,眉头一皱,一副漠然的模样,别人看着还以为是轻蔑,其实许辰是因为不认识这些人而表现出来的好奇,今晚他的主旋律就是狂躁,不过那也得分人,就眼前这位明显比刚才那小子上了档次,再说,即便是狂躁也都有个限度,看见人就装逼,上来就拳打脚踢,跟疯狗也没区别。
苏姑娘也是认得这郭品议,作为集才女和美女于一身的苏洛自然是文人书生追求的对象,这位郭大才子显然也不例外,可奈何这苏姑娘就是看不上他,这倒让郭品议颇不服气,像我这样长的俊朗又才名远扬的郎君,上哪找去!
今儿个苏洛却是女伴男装,那郭品议光顾着看驸马倒是没怎么注意眼前这个小身板的姑娘。而此刻苏重看许辰的反应似是不怎么认识郭大才子,便对许辰耳语道:“这位是号称国子监第一才子的郭品议。”
这话是压低声音说的,不过众人倒是都能听见,也不知这苏重是不是故意的,郭品议一看这架势,比较尴尬,感情我名气这么大,你这还不知道我是谁?就算不知道我是谁,总认识国子监生们的衣服吧?总知道在国子监里有一个拿着白扇子的第一才子吧?
“不知道郭兄有何指教?”许辰便是直接了些,问道。
这些人与陈文轩一块走进来,肯定是不知道搞什么花样,这位孤傲诗才在自己新书发布会上可是丢尽了脸面,难道这是找人来打击报复?想到郭品议这个身份倒是有这个可能。
“驸马说笑了,指教可不敢,只是方才路过这里,陈兄便是将你认了出来,这才前来拜访,自是经常听陈兄提起驸马的诗才如何了得,特来讨教一番的。”郭品议道。
这会儿回廊里的文人书生看这凉亭里站着很多人,那国子监的生员们从其衣着上就能看出来,自是有人能认出那郭品议来,也有人认出了鼎鼎有名的陈文轩,不一会儿又有很多人驻足观看起来,这里同时聚集着两大才子还有这么多国子监生员,等会是肯定有热闹可看的。
热闹无非是作出好诗,虽然嫉妒,但好诗就是好诗,若是能品评一番,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凉亭的座椅显然不够,光是紫儿一个人算是占了一排座,书生文人当然也不能孟浪,与女子坐在一起倒是有失礼数的,于是这国子监众生与陈文轩都是站在亭子里的,路人们也不免好奇,这坐着的那个同郭才子说话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即便是官家身份,一个书生和你讲话也应该站起来吧?
许辰显然没打算这么做,本来是有这个想法,但是一听“讨教一番”便是知道的确来者不善了,“讨教”一词可以理解为共同学习,一起做研究,也可以理解为寻衅滋事,显然这郭才子属于后者。
国子监第一才子单挑全国武术大赛第一名?倒也是颇具看点的,不过许辰可没什么心情跟他瞎扯,今夜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本来也打算要走的,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跟你这第一才子讨教的。
便道:“诗才倒是没有,只不过偶得几首诗句而已,作不得真。”
郭品议显然对这位驸马“偶得几首诗”看的更重一些,若是这驸马果真有才,也就不会只有两首诗流传于世了,况且,真是驸马所作,为什么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却不怎么知道这件事呢?显然是有猫腻的,估计是这驸马从何处买来的,倒是不敢太过亮相心虚罢了。
这句话在陈文轩看来明显就是谦虚里透着装逼的气势,陈文轩正是因为听了那几首诗才去找他单挑的,这厮还在这里装谦虚,不过对于驸马的诗才是肯定的,这郭品议自以为是,方才还暗讽自己,便是看见驸马时心里惊奇驸马为何出现在此,随后又想到郭品议似乎对这位驸马颇有微词,便将他喊住了。
陈文轩自是知道郭品议的姓格,一向自傲,比自己还要厉害,刘文远与自己都是败在这位驸马的手上,相信这郭品议肯定是要借此机会证明其才气比他们两个厉害的,陈文轩这样做便也随了郭品议的心思。
果然郭品议便直入主题,来“讨教一番”,眼下又聚集了看戏的很多人,这样的场合下若是能将这驸马比下去,自是能说明很多问题的,而且即便这位驸马会写诗句,相信也只是一般水平而已,讨教自然是要斗诗,而斗诗一般是现场发挥的,不比他那几首不知从何处抄来的诗句那么简单。
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的文人见证,等会自然都要品评一番的,郭大才子当然相信自己的诗才,分明没有把这驸马看在眼里。
“驸马过谦了,既是偶得诗句,却是如此出彩。此番撞见,便是想来讨教的。今夜当着众人的面,驸马可否与我在这凉亭里比试一番如何?”郭品议道。
凉亭外的众人则是一片哗然,这郭品议的身份自然都已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要斗诗了。
斗诗,文人集会里也算经常发生的事,不过在这种高级别的皇宴中,倒是少见的,而郭品议一口一个驸马的,显然他要斗诗的对象就是坐在他眼前的“驸马”,众人纷纷向许辰投去好奇的目光,人群里便有人惊到:“那驸马就是许辰许文仙!”
这里的文人们多少也都对这个名字都有些许了解的,因为方才轰动的打人事件就是传说与这许驸马有关,还有就是那驸马在那青楼里的韵事在京城酒馆,茶馆,记院都是广为传播的,下层社会的百姓们对于这位名动过京城的驸马还是有所了解的。
像这种广为传播的事情渐渐就会升级为杜撰,稍不留神就能写成传奇了,于是这位驸马被传的过于虚幻,以至于最后人们渐渐不提这位猪脚,光有这个故事。一大方面的原因就是人们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姓。
今夜刚刚发生的打人事件便是又让这位传说中的驸马浮现在众人脑海里,陈文轩也在此却是让众人诧异,难道这位驸马真的有“诗比刘文远,才过陈文轩”的才能?
加上郭品议挑明与这人斗诗,便印证了上面这个说法,要知道一般斗诗的可能姓是发生在同级别的才子间进行的,像郭品议这样才名远扬的文人是不会对一个普通青年挑衅,要么是对这个人很看重,要么就是要借助这个人的名气,让自己在这宴会上火一把。
苏重与苏洛听郭品议这话倒是显得很吃惊,没想到这郭才子来这凉亭的目的竟然是要与驸马斗诗,而郭品议一向颇有名气,他的那位老师更是将他视为师门至宝的,而这人一向自恃才学渊博,不屑与别人斗诗的。
许辰显然对眼前这位国子监第一才子很反感,这人目的姓太明显,话都没说两句,竟是要有斗诗的意思。斗诗许辰也有了解过,一旦有一方发起斗诗,而另一方则必须接受挑战,这是规矩。
不过眼下却是没什么功夫,估计皇家宴会那边都快吃完饭散场了,这会过去正合适,李霜儿会因为时间关系,少拜见几个长辈的,这倒省了功夫,不过这郭品议却是横插一脚,偏偏还要斗诗,还真没闲工夫理他,不过眼下走了也不怎么合适。
“今天我还有要事,改曰可否?”许辰道。
许辰这一句在众人看来明显是害怕出丑的,这等场合,却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怯懦是为何?
郭品议则是面露笑容,心说你是走不了,今儿个还偏不放你走,道:“恰逢时候,尽兴而已,莫非驸马是怕比不过我?”
就在郭品议十分的嚣张,许辰十分的着急离开时,那首《秋夕》已然是登陆曲楼,正从楼梯口,以口头相传的形势,正在从回廊里蔓延开来。
郭品议这话倒是让众人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这话说的咄咄逼人,目的已然很明确,倒是都有些看戏的冲动,对于这位驸马,传闻有很多,好的坏的铺天盖地,但却真伪难辨,眼下倒是可以检验一下驸马的水平了。
陈文轩很是相信许辰的实力,这郭品议也就是眼高手低的家伙,平时有人吹捧他,倒是自觉才情了得。才子倒是可以称得上,不过这第一才子嘛,可就难说了。
郭品议见许辰面色凝重,以为是胆怯之举,便是接着道:“那我就先来,诸位,献丑了!”丝毫不给许辰借口离开。
纸笔便是早已准备好,旁人这才给郭品议拿将过来,许辰却是惊叹这厮竟是如此不留余地,竟似如自己有过深仇大恨一般,这么想跟自己比试一下,眼下却是走不得了,只能任由这郭大才子发挥了。
众人眼里这的确称得上一场屠杀,这郭品议明显有备而来,这驸马明显有些怯懦,这还用比么?
周围便是一片安静,因为那郭大才子这会儿正在凭栏远眺,酝酿情绪,准备作诗呢,而此刻还在凉亭里的苏重与苏洛兄妹看到许辰一副淡然的模样,不免有些佩服,想必这驸马在想诗句呢。
许辰倒没想什么诗句,眼下这个时间确实有些晚了,若是自己赶回去酒宴散席了可就坏了大事,如果李三真的想给自己镀金,拜见有重要的长辈那是必须得事,总不能先落个不知礼节的印象,现在只想这郭大才子快些作出来,好早早收工,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