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不好了,不好了。”茱莉亚慌慌张张的冲上楼,直接推开门,把宿醉的沅陵推醒。
醉宿头疼的感觉冷不丁的被吵醒让原本火爆脾气的沅陵顿时大怒,直接反手把那女人推边上去,“滚,没看到老子我还在睡?没眼界的东西。”
“不是,老公是你那个混账儿子把我们都告了!”茱莉亚如今也没计较这些,反而给他先看了今天寄来的信,“我,我们的账户也冻结了!”
“什么?!”最后那句话顿时让沅陵暴跳如雷,“那个狗杂种做了什么?!”
一把抢过那份审理通知函,以及上面一条条的罪名,让沅陵气的满脸涨红又知道都是事实而浑身冰冷。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来所作所为肯定是犯法,但没人查没人告肯定就没事。
没想到往日一直看不起懦弱无能的儿子居然在离开后就狠狠咬伤他一口!“那个贱人和他姆一样个贱人!”咬牙切齿的一脚踹向身旁的墙,雄性兽人的力量是惊人的,直接踹出一个大洞。
茱莉亚和沅陵唯一的亲生儿子顿时被吵醒,不满的揉着眼睛,骂骂咧咧的,“大清早的干什么呢?谁找死啊。”
“你老子我!”原本就一肚子火的沅陵怒喝声冲过去就想抽他。
他的确最宝贝这个儿子,平日也舍不得骂舍不得打的,可现在火头上哪还顾得上这么多?
茱莉亚见状立刻去拦,“你干什么?盖伦马上就要考学校了,这几天一门心思的在复习功课,每天都看书到深夜呢。昨晚又看到十一二点,现在没睡够有点脾气,不是和你一样嘛。”
沅陵深吸了口气,压了压脾气,挥挥手和赶苍蝇似乎的,“滚滚滚,都他妈的给我滚,别留在这碍眼!”
茱莉亚立马把吓得目瞪口呆的小儿子赶下楼去吃早饭,“乖,先下去,我和你爸商量点事。”
盖伦慌乱的点点头,立马跑下楼,一个屁都不敢再多放。
“你有什么火,冲着孩子撒干什么?”茱莉亚不满的瞪了他眼,“冤有头债有主,去找你和你前妻生的好儿子啊!冲我们两母子发什么火?
原告既然是沅予炩那小子,如果他撤案,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沅陵深以为然,点点头,“我现在就去找他!”
找,找得到吗?他拖朋友托关系都没找到,因为沅予炩申请了禁止令。
求爷爷告奶奶的打听了好几天都没消息,沅陵为这事儿气的满脸涨红。
案件已经开始在审查审理阶段,这事儿还在星际网上发酵了!被人议论纷纷的,虽然因为法律关系,如今还没人知道这事儿就是他沅陵做的,但这就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剑!随时会落下,不只是要了他的命,还要他身败名裂啊。
更要命的是沅陵知道,东窗事发早晚的事儿!
气恼的踹开家门,狠狠瞪了眼身后那群看好戏,指指点点的。
茱莉亚等了好几天都没好消息,沅予炩仿佛人间蒸发似的。
不过他能这么做肯定早有预谋,今天见沅陵依旧脸色铁青,心里咯噔了声,知道要不妙了,都找了快十天了,还没多久便要开庭。
若在开庭前不撤销,就算开庭后找到人,得到谅解愿意撤案,可民事能撤,刑事案件不行啊。
沅陵当初可是找关系毁了沅予炩爷爷当年留下的遗嘱,并隐瞒了这件事,把所有的财产收入囊中,这妥妥的刑事案件逃不掉的。
“还,还是没找到人吗?”茱莉亚都快急哭了。
沅陵没好气的哼了声,“也不知道那小杂种躲到哪里去了。”
不过他们都知道,那小子肯定有备而来,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们找到。
“父亲去他单位找过了吗?”艾博的年纪到是和沅予炩差不多,自然也懂了不少事儿,知道若真被告了,自己在学校里也抬不起头,更要命的是今后的学费。
他所在的学校固然不如盖伦,但学费也不便宜。
家里有钱到无所谓,若没钱了...艾博知道,自己不是沅陵的亲生孩子,对他和盖伦肯定有偏差。
钱不够,肯定要他退学或者转到普通的收费低廉的学校。
他才不要,还有两年就能毕业了,这学校出来找工作好找,工资也比其他地方高。
该死的,怎么不晚两年呢?等他毕业后再告啊,这时候艾博也没什么心理负担,要坐牢要赔钱反正也和他没半毛钱的关系,可偏偏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