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帝尊像是受教，忽然不知道从何处又变出一条锦帕垫在掌下：“好了，我们授受不亲了。”

宁雪陌：“……”她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

她怎么原先没发现一向高大上的帝尊脸皮会这么厚？！

“师父，你一向这么教徒弟的么？”宁雪陌暗暗咬牙，她被调戏了——还是被自己的清冷师父调戏了……

“你是个例。”神九黎回答得淡然，再加一句：“毕竟天煞孤星就你一个，先做侍妾再做徒弟的也只是你一个。”

“师父，我记得你挺讨厌师徒恋的。”宁雪陌提醒他。

“嗯，先前确实不喜欢。”帝尊回答得很实在。

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不在意的时候，对待世俗中的规矩还是会守一守的。但一旦在意了，这世上所有的一切规矩对他都是浮云。

宁雪陌却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师父的意思是，现在喜欢了？”

“碰到合适的徒弟，师徒恋一下也不错。”神九黎答得自然，生像吃大白菜一样简单。

宁雪陌：“……”她心脏微跳，她有点弄不清大神的思维了。

“大神，师徒恋是禁忌之恋，你就不怕被世人诟病？”

“我行我事，谁有闲去管别人的嘴？”神九黎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