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偷偷溜出来,还做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来,她是不想活了,活腻歪了。
三辆马车。
她那一车来时的四个人,不多不少。
后面的两辆马车,为首的是了可,他亲自带着倾妆里的最好的高手紧跟着,就是要保护阮烟罗的安全。
哪怕在会见的地点已经安排了人,但是,为保万无一失,再多带几个人也没什么关系。
多了总比少了好。
从刚刚落脚的地方到会见金国人的地方,也没有多少的路了。
很近。
一个多时辰后,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马队。
此时马队上的人正看着他们这个方向。
“就是他们吗?”阮烟罗一眼看到了那些人的装扮与燕国人的不同。
马身上的佩饰也不同。
虽然是燕国人的衣着,但是多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佩饰,一看就不是燕国人。
这是想保留他们金国人的特色吧。
要让她知道,她所要见的是金国的特使。
那又怎么样,从燕家军到了这边疆,金国已经连连吃败仗了。
“墨王妃,久仰子。”迎面的一人眼看着她的马车到了,便迎上前来,恭敬的与她打着招呼。
可阮烟罗连窗帘子都不撩开,就坐在马车里,“这位是……”
一个特使罢了,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奴才,她撩开帘子才不应该呢。
“在下金国特使,已经恭迎墨王妃多时了。”
“行了,叩了头行了礼就且前面带路吧。”阮烟罗还是漫不经心的把人家当奴才使。
看都不想看一眼,同时,还要对方给自己叩头。
坐在车把式上的阮予清早就惊得脸色微白了。
他虽然早就知道阮烟罗的性子,但是没想到,她要是真不想给人面子的时候,那是真不给。
此时看过去,那金国特使尴尬极了。
先是一脸的怒容,恨不得冲上来与阮烟罗打一架,可是到底还是忍住了。
弯身长揖,“墨王妃请了。”
阮烟罗虽然还是没撩车帘子。
可是她从特使说过的方位就判断到了,对方根本没跪,更何谈叩头呢。
“呃,好歹我是王妃,你一个奴才,为何还不下跪?既然金国的一个奴才都敢对本王妃这样无礼,这不谈一罢,嗯,打道回府吧。”
阮烟罗煞有介事的道。
那金国特使听到这里立刻慌了,“扑通”一声跪下,“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王妃万福金安。”
早就听说阮烟罗是一个特例独行的人,先还不信,此刻却是彻底的信了。
果然是一见面,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但是想到金国皇帝对自己的所托,到底还是要尽可能不辱使命的完成。
至于阮烟罗的迟到,哪怕他再有怨言,也不敢抱怨了。
这是比传说中的阮烟罗更难缠呢。
阮烟罗这才满意了,“行了,你也起来吧,前面带路,要慢着些,本王妃一路赶过来,有些乏了。”
那特使恨不得弄死阮烟罗,他跪以跪了,她居然还是磨蹭,分明没把他们金国人当回事。
恨恨的咬着牙关,一拽马的缰绳,就在前面带起了路。
飞奔的骏马,怎么也比马车来得快些,可那特使却不得不强行的压下了速度,以配合阮烟罗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