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燕寒墨将阮烟罗紧紧搂在怀中,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外一个人,曹连英。
这个时候,曹连英绝对应该见过燕勋赶回来了。
那么,也不知道曹连英给他的结果是如何的。
那么重要的交换,燕勋没理由不答应他娶阮烟罗吧。
还有母妃,她现在到底如何呢?
一想到母妃,燕寒墨心底里的那抹不安便越来越严重,从他找回阮烟罗到现在,从来也没有在心底散去过。
相反的,因着燕君离带走了燕君非,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总觉得燕君离和燕君非走了,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今天最大的对手不是燕君离和燕君非,也不是阮正江和燕寒竹的太子一党,而是燕勋。
阮烟罗小嘴微开,小小声的以只有燕寒墨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说嘛,否则,你就不是真心娶我,既娶了我,以后你的东西就是我的吧,所以我必须要知道吧。”
燕寒墨俯首,绯薄的唇便落在了阮烟罗的耳际,一字一字,低低出口。
阮烟罗认真的听着,越听眼睛越亮呀。
这男人果不其然是个土豪,还是一个肥的冒泡的大土豪,原来他们大婚这些花销于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果然这些年的仗一点也不白打。
既积累了大将军的声威,也积累了数不清的财富,虽然说起来算是不义之财,可是取之有道呀。
敌国的东西,怎么抢怎么对,不抢才是错。
“钥匙给我。”
“放心,今晚的洞房花烛夜,爷就交给阿罗了,以后,凡是本王的家产,都由你统一掌管。”
阮烟罗眨眨眼,小嘴已经合不上了,“你不诳我?”被他诳了太多次了,以至于她下意识到就觉得这男人这话里的水份太多。
而她不得不防呀。
此时就觉是自己之前的那些混社会的想法虽然可以保证养得活自己和宝宝们,可是多辛苦呢。
而且,也不知道成不成。
“本王从来也没有诳过阿罗。”
“……”阮烟罗翻了个白眼,若不是今天的日子太特别,她很想赏燕寒墨一拳,让他挂挂彩,他才能认真说话。
他要是没诳过她,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诳过他的人了。
简直了。
说谎都不打草稿的。
她是第一次见到把说谎说成这样自然的人。
她服了。
“怎么,阿罗这是不相信吗?”燕寒墨已经从阮烟罗的表情里读到了一切,不由得含笑问到。“我要是相信,那就是傻子,我自己亲自经历了什么,自己自然知道啦。”阮烟罗瞪着燕寒墨,她此时就很想咬他一口,以报从前被他诳过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