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一天都没有搜出什么来,谁还有精力再去搜第二天呢?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戴旺过去查问是伍观海过来了。
当宋文建看到伍观海一脸的沮丧,知道事情不妙。
“少爷,我无用,带着这么多人把县城的地皮都翻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大黑他们。”伍观海向宋文建跪下请罪。
伍观海大意了,以为用这种方法能把大黑找出来,才在李县令面前夸下海口。
如果三天内找不出大黑,他不但当不了兵房的典吏,还要被杖打十棍。
没想到大黑这么狡猾有能耐,一直躲在县城里,让他们搜查不到。
“除了衙门外,你们把外面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了?连官员的家都搜过了吗?”宋文建不相信问道。
县城就是那么大,伍观海带着那么多人,又用十户联保的方法,还不能找出大黑来吗?
伍观海摇首道:“少爷,除了在衙门里李县令的家,其它大人的家都搜查过了。”
“城门守卫严吗?出去的人有没有问题?”宋文建问道。
“没有问题,我特意派了两个信得过的手下守在城门,只有一些送公文人员进出,我们都查过,那些都是我们衙门里的人,并不是大黑和山贼。”伍观海道。
宋文建想了想问道:“那些官员的家都搜查过两遍了?是上午搜查和下午搜查的吗?”
“是的,当大黑他们离开东郊民房后,我们又重新搜查过一遍,连那些官员的家都搜过了。”伍观海道。“不过,陈华涛有点奇怪,只是早上回家里看了之后,回到衙门里一直没有出来。”
宋文建微微一愣:“陈华涛一直待在衙门里不出来,这事情有古怪。”
“恩,大黑太狡猾,居然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昨晚就躲在东郊民房里。”伍观海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哪里还会有最危险的地方呢?”宋文建念叨着。
突然,宋文建眼睛一亮:“观海,你们下午去陈家搜查过吗?”
“陈家?”伍观海摇摇首道:“少爷,上午我们就去陈家搜查过。那里全是尸体,活着的陈家下人都跑掉了,除了门口还有两个守门的小吏外,并没有活人了。”
在古人的眼里,人惨死之后,这二十四小时正是冤魂出动正猛的时候,一般人都不会靠近死人,除了法师除外。
但现在县城正是多事之秋,大家只顾着抓捕山贼,哪还顾得上叫法师过来为陈家死者招魂入殡。
本来李如军停陈华涛的职,其中有一层意思是想让他处理完陈家死者的后事。
可奇怪的是现在陈华涛并不管陈家那些死者,几乎待在衙门公房里没有出去。
像这种似乎是伤心过度的情况,李如军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让两个衙门小吏先把陈家大门看好,不要再出其它事端。
正因如此,伍观海他们认为早上都搜查过陈家,外面又有小吏守门,询问他们没有人进去过就行了。
“少爷,你怀疑大黑他们隐藏在陈家?”伍观海吃惊地叫了起来。“这不可能吧?陈家就在衙门不远的地方,大黑怎么敢跑来这里送死呢?”
“陶运科千户接到李县令的传书,中午时还派了两个百户军士驻扎在衙门外面听令呢。”伍观海越说越不相信宋文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