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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杨沐叫住了她。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姬翎儿有点忐忑，心里想着是不是陛下生气了，或者是别的什么……

毕竟，伺候陛下也有这么久了呀，一般贵族家的贴身丫鬟，哪个不是在十五六岁就被破了身子？

“把水换一遍。”杨沐淡淡吩咐道。

换水？

姬翎儿一愣，紧接着心里就是一松，同时也有淡淡的失落。

心里一松是因为这次来的匆忙，思想上还没什么准备。

失落是因为在猜测，难道陛下真的对她没有任何的兴趣么？这对于一个帝令女官来说，这无疑是最失败的。

当即，姬翎儿带着一众宫女告退，到了浴池的后房，添柴加水，慢慢将浴池里之前众女用过的水换了一遍。

中间多了一个小插曲，杨沐也不觉得尴尬，当初和诺妃初次同寝的时候，隔壁还有一大群宫女呢，这是帝王家的规矩，就是宫女们也习以为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重新看向了其中一个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杨沐问道。

“臣妾姚明月。”

“哦，姚明月……”

杨沐将这个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想了起来，当初众女自我介绍的时候，也是她的声音最为清脆，没有一丝拖沓和胆怯，所以这次第一个站起身来直面命运的安排，也在情理之中。

“你为什么第一个站出来？”

“臣妾……想往上爬。”

好吧，一语双关，杨沐也算是明白了。

“哗啦——”

忽然，杨沐一个猛冲，直接抱起了姚明月，将之放在浴池边上，压在身下。

杨沐能清晰的感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闭上眼睛的样子，娇羞无限。

……

翌日，杨沐悠悠醒来。

感觉整个人都是头晕目眩的，侧头一看，偌大的龙床上，躺着几个娇嫩的女子。

不，应该说是女人。

想起昨夜的疯狂，杨沐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敌的骑士，驰骋冲杀，决战沙场，或许是太久没有与女人亲热，一股脑将精力全发泄在了这四个美人身上，最后……最后怎么鸣金收兵来着？

杨沐不禁抬头，掀开了帷幔，发现不远处还跪着一些宫女，姬翎儿也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