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散之后,赵恪同林意深飞马往经武司调兵遣将去了,而于此同时皇帝也在散朝之后,命人将陷入囹圄中的苏恒提到了御书房。
“罪臣苏恒,拜见陛下。”
皇帝颔首,“起来吧。”
“谢陛下。”
皇帝对李公公道:“赐座。”
苏恒坐定,皇帝对他说:“苏将军之事,你可知道了?”
苏恒颔首,“陛下,我父身陷重围,罪臣恳请陛下命臣率军前往,一则救我父亲于为难,二来罪臣若战死沙场权当承受王法制裁,若侥幸得存性命,也可将功”
苏恒话未说完,而皇帝此刻却发笑道:“你之心意朕皆明了;朕已命赵恪暂时接任你禁军突骑校尉职务,率三千军克日出发,前往驰援。”
“赵恪?”苏恒面色一动,“罪臣谢陛下隆恩,只是赵恪随担经武重任,却从未上过战场,而且他不过一介书生尔,怎能应付沙场凶险?还请陛下”
“够了。”
皇帝并不让他说下去,“你所言,朕皆明白,可苏恒,倒是你小瞧了赵恪,朕既委任于他,你如此说岂非是在质疑朕吗?”
“罪臣不敢!”
苏恒吓得忙跪倒,皇帝接着道:“好了,起来;说实话,这一次派遣赵恪率军,并非朕得本意,乃兵部陈爱卿举荐;你可有何看法吗?”
苏恒顿了顿,道:“臣,无看法。”
“当真?”
苏恒颔首,非常坚定,“臣,无看法。”
皇帝笑了,“好,你的事兵部得折子已经送到御书房,朕会仔细审阅,同时朕对兵部也有斥命,你可以心,有些事,非朕不知,乃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