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娉芙软软喊了一句:“娘,你去哪里啊?”
吴桐走到了门口,听到苏娉芙喊她,又突然哆哆回头,蹲下来抱起来闺女就跑了。
感觉被抛弃的苏普:…我,我除了扔了一个杯子,什么都没做啊,难道,难道就许她吼我揍我,我摔摔东西都不行么?
憋屈的苏普也不打算去追她们母女了。原本还想商量一下是让吴桐跟太后磨还是让娉芙去跟它爷爷磨,然后他们一家欢乐地出国游一趟,现在感觉自己自作多情了。
突然生气而脸色忽明忽暗的苏普,有了当初阴沉的二公子的气势,宫人们大气不敢出。
这一晚苏普很有志气地睡在了书房,虽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吴桐也没喊他,哄了娉芙睡觉,就自己坐在屋顶看月亮,皇城的月亮也没见的比吴安镇的亮啊。
皇宫如今也就这几个主子,没隔半个时辰这事流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彼时太后正在给太上皇换药,药是大贺那边过来的,断掉的腿没办法了,没断的还是可以给恢复恢复的。
太后就好笑地摇头:“以前一直觉得普儿冷清,就是失忆了,对于男女之情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可有可无,娶了媳妇也是因为该娶了,甚至在吴安镇是为了咱们的安全,如今看来,他还是有小儿女情态的,会拐着弯地要带媳妇出去玩,也会为点子说不上嘴的事赌气睡书房,可比你当初木头桩子似的好多了。”
忍受着腿上刺痛的苏靖撇嘴:“嗤,不过就是小气罢了,我才不会像他那样小气跟自个媳妇赌气呢,没出息。”
太后手上用力:“哟,你还幸灾乐祸起来了?说起来,普儿你带在身边那么久你到底怎么教的,你看看倾儿,你看他哪回说的把媳妇一个人扔在屋顶的?”
苏靖瞪眼:“那能怪我?我又没教他把媳妇一个人丢屋顶,你又从来没有爬过屋顶。”
苏夫人噎住。
“成了成了,明天他还想不明白我再教一教,今天就算了,都这么晚了。”
“那就让桐桐一个人坐那啊?人小姑娘才多大啊,跟着跑到这皇城为了谁啊?”
“那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儿子房里的事我这个当老子的成天管着吧。”
“就晓得靠不住你,得得,改明儿你还是应了他们一家三口出去玩吧,大不了定个期限了不得了,多大的事。”
“凭啥啊。”苏靖哼哼。
太后都没能听得清:“你说啥?”
“我说,我说那行吧。”苏靖扭头不愿面对胆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