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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遵命！”

尽管内心万分的不情愿，不过陈致远依然不敢违逆，苦笑的应允下来，又提起了勇气，问道：“灵素师姐，师弟最后还有一个疑惑请你解答。这大千世界，天才无数，你为何一定要收朱刚烈为弟子，就单单是因为他的天赋？”

“因为朱刚烈和师姐一个故人的名字谐音字，也是师姐最大的敌人，这假的朱刚烈虽然不是真正的故人，不过能让他在师姐收下卑躬屈膝，乃至递茶倒水，至少能让师姐内心很有成就感，很快意。”

程灵素眼眸子露出一丝复杂，悠悠的道：“好好养伤吧，若你忠心办事，师姐说不定会指点你几下，让你在修炼一途上受益匪浅，一飞冲天，还有，你可以使用手段逼朱刚烈陷入绝境，但绝对不能伤他分毫，否则后果自负……”

冷冽的话落下，她朦胧似仙的身影离开了厢房。

不过那个容貌丑陋，脸上满是阴沉沉死气的老嬷嬷并没有离开，她问道：“陈致远，今日在藏功阁门口，还有谁力挺过朱刚烈？”

“两位外门长老为朱刚烈说过情。”

陈致远瞳孔一闪，道：“最为可恶的是殷子薇，她甚至还想帮朱刚烈出头，对付丁子晋，赵鹏程，李力行师弟，而且口气中丝毫没有对程灵素师姐的尊敬。”

“真传殿的那个丫头么？”

老嬷嬷满是褶皱脸庞露出一丝阴笑，伸出枯瘦的手掌，递过去一张符箓，道：“此乃姑娘闲暇镂刻的符箓，你命人燃尽混合在茶水里让殷子薇服下，至少能让她走几天霉运，这便是对姑娘不敬的代价！”

“符箓？走霉运？”

陈致远一愣，接了过来。

只见纸张以黄纸为底，表面刻满密密麻麻如蝌蚪似得纹路，摁在手心似乎有一股极为奇异的能量波动。

“弟子定然照办。”

回过神来，陈致继续追问道：“嬷嬷，容小辈再多嘴问一句，那个和朱刚烈同名谐音字的故人，难道也和程灵素师姐来自同九天之上的位面？”

“虽然小姐没有详说，不过可以确定那人也是踏天路无上大能，应该在前世和小姐交过手，也一同陨落了。”

那老嬷嬷沉声道：“若那人真的转世活在这神玄大陆遇上的话，小姐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铲除。”

“程灵素师姐前世所处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呀……”

陈致远凝视着窗外漫天星河，眼里露出无尽的憧憬。

“日月为枕，天地为被，只手摘星，弹指遮天。”

那嬷嬷说道：“那等世界，那等人物，你我这些凡夫俗子永远不会理解的，你还是不要多问多想了。”

“多谢嬷嬷告诫。”

摁下内心的震撼，陈致远又担忧的道：“嬷嬷，朱刚烈修炼速度神速，若放任其成长，恐怕不出多久，修为能达到和程灵素师姐持平的高度……”

“哼，小姐乃上古踏天路的大能转世，岂是朱刚烈这等卑微的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那嬷嬷冷笑一声道：“三个月闭关，等小姐出关的时候，恐怕这落魄宗得变天了。”

“变天？”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陈致远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不清楚这变天的含义到底是什么，不过从老嬷嬷的口气中就能听出来，程灵素出关的那一天，恐怕真的是浴火重生，化作九天凤凰，翱翔苍茫天地间了。

“只要你忠心耿耿的给姑娘办事，将来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个老嬷嬷淡漠的瞥了眼怔怔发神的陈致远，那佝偻的身影也随之消散在门口。

……

朱刚烈带着五个女弟子和一只猪大摇大摆的回到了烟霞峰。

为了庆祝师尊大发神威，几个小姑娘嘻嘻哈哈的立马张罗起来，做了一顿美味佳肴来庆祝。

当然！

从始至终切菜烹调的都是姚小玉，谁叫其他几个小姑娘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呢。

酒菜上桌后，已是入夜。

一群小姑娘围在桌边，在烛火的掩映下，脸庞俏脸白净，眉眼清清亮亮，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打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