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帮小年轻也有点被小懒哥的气势给镇住了,大金链子,金手表,社会语气社会路,他们也知道小懒哥可能是个牛逼人物,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小懒哥若是敢动手的话,这帮人少说也得十来个兄弟,一人一拳头都能给小懒哥干倒了,倒也不怕。
只见小懒哥晃了晃脑袋,挺瘠薄的钻进车里,找了半天,随即迅速将车门一关,打火,踩油就跑!
“靠,垃圾。”这帮见小年轻见小懒哥竟然踏马的跑了?一个社会人竟然被一群孩子吓跑了,也是没谁了。
小懒哥透过后视镜见那帮人没追上来,缓缓的松了口气:“草,现在这帮孩子,是真不贯彻你啊。”
点根烟压压惊,随即又挺瘠薄酷的来到公安局。
张健洲正低头吃泡面呢,小嘴一顿嗦螺,就这嘴,以后谁当他媳妇肯定享福,他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嘿嘿笑的小懒哥,心里暗骂一句傻X,大晚上的戴墨镜,咋滴,哥有这么耀眼吗?
小懒哥不吱声,他也不说话,两个人就在这么耗着。
几下将泡面吃完的张健洲,顺手就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随即打了一个酒嗝,脱鞋就往床上一趟,准备眯一觉。
“张警官,您吃完了?”
“不然呢?请我出去在撸两串?”
“呵呵,走呗。我知道一家串店还不错,人挺多的。”
“人多我更不能去了,我是警察,你是地痞小流氓,让人看见了,不好。”张健洲这孩子进步非常快,敌我关系,高下立判,什么时候捧,什么时候给掉脸子,那是做的游刃有余,要不然他也不会成为未来三十年里,哈市首席大局长,无论上头的领导换了多少个,倒了多少批,这货依然坚挺。
“呵呵,领导说滴对,小的不配与你吃饭,那我还知道有一家味道挺好,但价格昂贵,能去的人都是有头有脸,非富即贵的人,今儿我小懒就放血一回,请咱们张大警官跟刘鹏打警官一起去吃,行不?”小懒话锋一转,挺瘠薄会唠嗑。
“我问问我师父有没有空吧。”张健洲装模作样的给已经睡了的刘鹏打电话过去,随即聊了几句,便说道:“我师父已经睡了,不吃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我跟刘鹏警官说两句?”
“我给你号,你自己打,我这长途加漫游的。”张健洲直接挂了电话,闭眼假寐。
“呵呵,好。”小懒哥受着气,脸上扔挂着笑容,慢慢地退了出去,关上门的一刹那,冲门口啐了一口,什么踏马玩意,小臂崽子跟我俩拿架子,你等有一天,刘鹏倒台,换局长的,我非得收拾收拾你。
小懒哥还吹牛逼呢,显然忘记刚才差点让一群十七岁少年给群殴的事。
刘鹏在厕所接完电话,小心翼翼的穿衣服,穿鞋子,不想惊动秦然,偷偷的出去,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便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吓得刘鹏嗷嗷一声:“宝宝你干啥,走路没声音的吗。”
“你干啥,大半夜的接电话还躲厕所里,是不是勾搭哪个小姑娘了,说。”秦然一把耗住刘鹏的耳朵就是一顿拧。
想我堂堂哈市最牛逼的刘大局长,在家让媳妇熊成这逼样,也是没谁了。
刘鹏被揪的腰都直不起来,跪在秦然面前痛苦的求饶:“媳妇,轻~轻点,要掉了,啊。”
“给老娘交代,大半夜的去哪啊?”
“我们今天抓了疑惑毒贩,沈浪的人,约我出去吃饭,要拿点钱捞人。”
秦然说:“咱家现在存款里已经有不少了,张浩都不干了,你也别干了吧。”
“张浩干,我就能干,张浩不干,我就不干,咋滴,老公没了他不能活了呗。”
“倒也不是这意思,感觉你跟着他干,有安全感,你自己干,不太放心,你这脑子有点不够用,真事。”
“我擦,媳妇你这是埋汰我么?你这是侮辱我嘛,我要自杀,别拦着我。”刘鹏肥胖的身躯一扭,撒起娇来让人一阵起鸡皮疙瘩。
秦然搂着她的大宝宝,弄的无奈一笑:“我就是觉得你现在的地位已经够了,咱家床下的钱也不少了,能不干这种危险的事就不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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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鹏苦笑一下,心想哪有那么容易,尝完甜头就想退出?根本不可能的事,进来的时候刘鹏就早有打算,他不敢将最坏的结果跟秦然说,只能轻声安慰道:“媳妇,光靠这点钱,哪够支付咱孩子以后的费用,难道你不想让她以后去国外读书,不想让她受高等教育,不想让她开跑车,住洋房吗?”
“以前咱没钱的时候,我就想你说的那些生活,天天想,天天想,看着别人过得好,我就来气,可咱们现在真的有能力赚这些钱的时候,我就觉得,啥都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来的实在,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这句话,真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