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牛逼,请你喝酒。”
“我请大家喝酒。”大手一挥:“今晚这里所有的啤酒都算我的!”
噢耶~众人欢呼,唯我难过。
你们可能不会了解,此刻我的难过一点都不亚于张赛驰。
人心的批判,也很难受。
周围的人玩的很疯,我一个人窝在角落里,被罪恶感充斥着。
桌子上不知道摆满了多少酒瓶,我才结了账出了酒吧,出去后,一股眩晕的感觉袭来,腿有些累了,或许此时的心更累,我想哭,却没有眼泪。
就这样躺在大街上天旋地转,直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拿出手机可能是在拍照发朋友圈,也可能是想要报警,他们做什么我不清楚。
慢慢的,我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死。
脑海里最后一丝意识告诉我,现在是夏天,即使睡上踏马的一宿也不会冻死的,要是被过路的人给压死了,那就是我活该。
接着我就听见马路上有鸣笛声,再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我在一家酒店里,映入眼帘的就是诗茵的笑脸,吓得我惊呼一声:“啊!”
诗茵不乐意了:“我有那么吓人么。”
不是诗茵吓人,是我心里有愧。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道。
“是应该我问你吧,你不是在哈尔滨么,你怎么在这儿?”诗茵无语的反问道。
努力的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好在没断片,真的,我纵横酒局这么些年,从来没喝断片过,有时候知道自己作妖了,第二天酒醒以后不好意思了,不愿意在提的时候才谎称喝断片儿了。
“啊,我昨天没啥事儿寻思来看你们拍戏呢,后来就跑到酒吧准备小喝一杯,没想到喝多了。”
这个谎言说的还算比较真实,紧接着我想到昨天出门前随身携带的小黄册子跟照片,这若是让诗茵发现了还了得,从目前情况按照诗茵的表现来说,她应该没发现。
“嘿,我说大叔,你昨天抽什么疯呢,趟大街上就不起来,给交通都干阻塞了。哎,你这撅着大屁股一顿顿找啥呢?”诗茵好奇的问道。
玛德,怎么没有呢,一股冷汗从我身上流出来了,这要是让诗茵看见了,非得跟我断交不可。
“你找什么呢?我帮你。”诗茵蹲下身子,往床下开瞄。
我哪能让她帮我找,这要是帮我找到了,我也死翘翘了:“那个诗茵,你坐着就好,我自己找。”
这时候,裤衩子拎着午饭推门而入:“你俩这是搞什么东东呢?地下党啊,都在地上趴着呢。”
我赶忙给裤衩子推到卫生间。
“哎呦卧槽,你这醒酒没?我是男的,你不推诗茵推我干啥。”裤衩子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