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方向比较容易一些,机场在郊区,四个团的兵力直接碾压过去,打完战斗大摇大摆撤入丘陵地带,来去无踪,不留痕迹。
这场看似简易的袭击动用人数超过五万人,地下党,民兵,平民等联合演绎,唱了一曲大戏。
战斗胜利的电文搁在餐桌上,尚军急得团团转,眼瞅着悠然喝茶的战神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先遣队与美机联合袭击,日军司令部会怎么想?”
“爱咋想咋想,日军慰问团常来做客,机场周围战斗猛烈,兵源战损极其严重,构筑暗堡集群才勉强应对先遣队突袭,日军司令部没有把柄又能这么想?”杨关啜茶,把玩着杯子反问,盯着他焦急的模样很无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毛线?
“你说得轻巧,机场一旦暴露、我们几个月的汗水付之东流,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尚军咆哮声讨,惊得一帮警卫兵瞩目也浑然不顾,先遣队围着应山机场搞了几个月的演戏,练兵,以霸道的姿势围困机场,不让老蒋的国军插手,一旦暴露必定炸乱全世界人的神经,老蒋岂能善罢甘休?
“模棱两可,先遣队玩声东击西如家常便饭,咋地,美机赶巧了行不行?部队随后袭击证实坐实这一点,凡事得从多方面分析,谁能证明机场被先遣队无声占领?”杨关不以为意,品茶力争,老子不打无把握的仗,搅乱世界局势势在必行,先遣队太强势只会迎来小日本本土增兵,蜂蛹而入的后果不堪设想。
“咦,也对呀,不过不保险,万一机场暴露了怎么办?”尚军敛去一份焦虑假设,这家伙的思路缜密,分析得很透彻,但万事有例外,日军一旦正式起疑心就很麻烦。
杨关也不知道怎么办,无奈之余长伸腿搁在桌子上,头靠椅背假睡,被他推下两条腿怒视,面皮一板怒道:“你知道什么?老子在诱导那批特殊的小鬼子进入机场、一锅烩,摇身一变利用他们的身份端日军司令部的老窝,抹杀高层不就保住了秘密吗?”
“咝咝……”尚军倒吸一口凉气,直愣愣的看着他,他想干什么?这分明是报复行动,为那七百多名冤死的同志报仇雪恨?险中求胜,直捣黄龙,只不过赌注太大了,也只有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日军一直都在怀疑机场,慰问是假,侦查摸底为真,也派遣过不少间谍,密探渗入机场,最终被酷刑审讯招供反迷糊日军,也许这一次声东击西可以应付日军也说不定。
特殊的小鬼子太神秘,事先没收到任何电文,足以证明日军司令部对机场有所忌惮,真有可能派遣他们渗入机场,倘若顺利拿下他们再反渗透端日军司令部的老窝、他这盘棋下得真大。
“那批特殊的小鬼子不来、反而下令大批量调防该怎么办?”尚军忧心忡忡,拖过太师椅紧挨着他询问,机场绝对不能马虎,这可是共产党上天的基地,梦想起航,主席班子三天两头重申强调,这份担子太沉,太沉。
“你脑瓜子秀逗了,犬养的小鬼子不来证明日军司令部只是猜疑,没有定案就不会使用杀手锏、懂不懂?”杨关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杯子恨不得砸过去,好像就他一人惦记机场暴露,老子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年图什么?
“好吧,算我失言,那你的第二计划是什么?”尚军尴尬摆手,摇头苦笑转移话题,心太急了?
“支援战场,嘿嘿,远袭机场……”杨关畅言。
“什么?二次袭击机场?袭击哪里的鬼子机场?”尚军惊声蹦起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