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塞北空气干燥,湿度很低,干冷得令皮肤生疼,撕裂般的疼痛。
吸入阴风,口腔内干巴巴的,使人感到很不舒畅。
在心神紧张的时刻,这份干燥几乎使人窒息。
忽然,小鬼子惊叫起来,再也不顾危险,抛弃了先前的警惕心理,延着一路血迹奔向巨坑。
“八嘎呀路,这是帝国的耻辱……”鬼子军官惊魂未定,站在巨坑旁边咆哮。
东侧的小鬼子闻听有发现,也放弃了原有的谨慎,起步冲向巨坑。
“八嘎,不可能,帝国军人毫无抵抗……”东侧的鬼子军官惊呆了。
在这份惊叫的氛围下,牵带了小鬼子的心神,纷纷围拢参观。
如此同时,两侧迫击炮阵地上的小鬼子,也被一片灯光与隐约的声浪所吸引,几乎所有鬼子兵举目观望。
也就在这一刻,两组小分队展开了行动,从小鬼子背后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展开。
在一对一,又是突然袭击的情况下,仅仅闹出轻微的厮杀声。
而这种七百余米外的声音北风声淹没,也不及中心爆发的声浪。
是以,两侧的小鬼子死于非命,炮阵地被安全占领。
灯语联络,命令及时展开炮击。
顷刻间,东西两侧“咻咻”声彻响了黎家坪,炮弹带着橘黄色的烟尾划破虚空,一闪而逝,成抛物线坠于中心区域。
只见巨坑周边“轰隆隆”爆裂,火光乍现,惊雷声滚滚,淹没了小鬼子的惊呼声。
十发急速射,准头不是很好,小鬼子的伤亡不大。
“八嘎呀路,你们瞎眼了……”
“蠢猪,炮阵地丢失了……”
“亚麻跌……”
小鬼子惊叫一片,陷入短暂的失神之中。
这时,杂兵们开火了,轻机枪,三八大盖一起开火,“哒哒、砰砰……”声乱成一锅粥。
只见一字排开的枪弹,瞬间形成一副橘黄色的织网,交织在小鬼子群中。
小鬼子还没有从炮击中恢复心神,便被密集的枪弹带入死亡之路。
掀起一阵死亡幕曲,血雨飞洒。
小鬼子的惨叫声激昂,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正好赶上三八大盖换弹的间隙,几乎淹没了机枪声。
不过,小鬼子迎来了第二轮炮弹,校准之后的轮炸。
这是一场屠杀,一面倒的战斗。
幸运未死的小鬼子展开反击,只是很有限。
在无法看清杂兵的面目,以及躲避炮弹的轰炸情况下,抵抗显得很乏力。
此消彼长,杂兵们几乎没有遭到枪弹的问候,胆魄在战斗中疯长。
在炮火的指引下,射击不精,却以数量压倒质量,打出了一股热情。
于是乎,一轮炮击,小鬼子惊魂未定。
排枪密集照顾,小鬼子惊慌失措。
第二轮炮击落地,小鬼子乱了阵型,各自为营,首位不相顾。
这时的枪弹已经射击了好几波,特别是轻机枪,激射一片橘黄色的弹幕,小鬼子彻底溃败自保。
在突如其来的袭杀面前,小鬼子只是一堆烂肉,就连组织一次像样的反击都做不到。
杂兵们见证了小鬼子如纸糊的模样,心胆与信念在疯长。
然而,电台传出忧心如焚的电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