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魂两体之主?那是什么?”一直保持沉默的云楼礼突然对这产生了兴趣,好奇的向中年男子问道。
一瞬不瞬的盯着水倾月,中年男子缓缓启唇:“所谓一魂两体之主,那就是……”
话刚说到这儿,一根红锦突然从水倾月袖中飞出,如疾驰而来的箭,狠绝的穿透了中年男子的喉咙。
一时间,店内众人,无一不目瞪口呆吃惊不已的看向水倾月。这武功,这内力……
此时,就连云楼绝,御零,以及水希几人都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她的武功不是早废了吗?就算从新练起,才短短三年的时间,怎么可能到达的了如此境界?不会真的如那中年男子所言,她果真练就了那绝情绝爱的魔功了吧?
随着红锦的收回,只闻咚的一声,被破吼而亡的中年男子直直的就倒了下去。
怔怔的盯着已亡的中年男子看了半晌,诡异妇人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整个人发颤的蹲在中年男子身旁,她颤抖的手拿起有放下,放下又拿起,反复几个来回后,这才慢慢朝她的脉搏探去。
“啊……”随即而来的是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水倾月缓缓起身上前,绝世倾城的脸上如湖水般平静,可美妙的眼中却是无边无际的幽冷:“好吵!”她的声音冰冷入脾肺,仿若来自地狱一般,充满了杀戮的味道。
两眼一眯,衣袖下的手腕微微一动,又是一根红锦急速从她袖中飞出,直逼诡异妇人心脏之处。
“尊者小心!”随着云楼修一声惊喊,前一刻还悲痛欲绝的诡异妇人眸色突然一狠,右手往地上狠狠的一拍,一个完美的翻身后,躲过了水倾月的攻击。
“你不亏为水舞悦的后人,手段与她一样的狠绝毒辣!只可惜……”她身形突然一闪,随即出现在了那个与继云裳相貌相似的女子身后,手似鹰爪般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上,以她做威胁!
见状,水倾月迟疑了一瞬,这才收回了飞出的红锦,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你想要做什么?赶紧给本宫放了她!”云楼绝神色陡的一紧,一脸危险的向她问道。
闻言,水倾月眉头顿时一蹙,目光中突然多了抹浑浊之色。他还当真是在乎她的!
然而,诡异妇人却压根就不理会于他,反而将视线落在了水倾月的脸上:“上北皇,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看了眼她手下依旧昏迷不醒的女子,水倾月想了下:“你想要和我谈什么交易?”
“只要你肯将地狱之境内的武功秘籍,和练毒术交出来给我,我就毫发无损的将人放了,你看如何?”诡异妇人两眼放光的向她道。
因为诡异妇人这话,店内众人惊愕之余,都有了自己的算计。
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众人脸上走过一圈后,再次回到诡异妇人脸上。看着她一脸贪婪而又志在必得的模样,水倾月有些好笑:“你究竟哪儿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因为这个女人而交出那些东西?”
“你既然会为了他们这些人,连自己的登基大典如此重要的仪式都不参加,赶来下南国救人,想必这些人对你来说比上北国还要重要吧?”诡异妇人笃定道。
闻言,云楼绝一颗心顿时一颤,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一时间变的炽热无比。她居然为了他连自己的登基仪式都没有参加?
水倾月脸色顿时一沉,该死的,这种事儿她居然也知道?
然而只是一瞬,水倾月却又笑了起来:“谁告诉你我连自己的登基仪式都没有参加的?”
诡异妇人嘴角微微一勾:“你还不知道吧!你的登基大典上出了一件大事儿!遭遇大批刺客围攻,而身为新皇的‘你’被刺客当胸一箭,当时就晕死了过去!”
“你说什么?”水倾月目光一凛,背脊更是一凉,心也随之被提到了喉咙。
这,这应该不会是真的吧?若是真的,那倾叶现在???
与她一样,倾鱼这一刻的脸色也一样好不到哪儿去,大大的两眼中写满了担忧。
虽然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谁在冒充她,可见水倾月的这神色,云楼绝等人也不禁为其担忧了起来。
“我也是昨儿一早才接到那边探子的飞鸽传书的。不过看你这神色,你还当真不知道此事吧?”说着诡异妇人又笑了起来:“所以说了,重伤昏死的你,怎么有可能出现在这儿!唯一的答案就是现今在上北国皇宫坐镇的并非真正的上北皇了!”
因为水倾叶的事儿,水倾月已没有心情再与她装模作样了:“是,对我来说他们的确很重要。可偏偏却不包括你手中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