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云楼绝懒懒地倚在了雕花木椅上。风格雅致,质地紧密的黑色锦绸做了外袍,罗绸上的纱空眼隐隐透出了金色花素绫内衬。钩首雕出螭龙的玉带钩锁住了金色的古香缎腰带。精美绝伦的五官,眉目如画,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性感无比,妖冶而魅惑。深不见底的星眸,和透出一丝淡淡寒芒的幽深的瞳孔,不怒自威,霸气天成。
“主子!”三人上前,恭敬的开口道。
见到楼天与玄妙,云楼绝猛的翻身坐起身,精美的脸上眉头顿时一紧:“你们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们暗中保护倾儿的吗?”冰冷的声音隐约透着不悦。
“回主子的话,一炷香之前,倾月公主遭遇刺杀!”楼天低头回禀道。
“什么?那她现在怎么样?没事儿吧?”云楼绝担忧的问道。
“夜宫拓快一步出现,救下了倾月公主!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云楼绝有些急。
迟疑了一瞬,楼天如实回禀道:“以夜宫拓的武功他完全可以以内力震回对方的攻击,可他却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直接用身体为公主挡下了那一剑。”
云楼绝精美的脸上闪过嘲讽的笑意:“哼!他那是在玩苦肉计那!看样子倾儿是向他摊牌了!”说道最后,云楼绝眼底不由的闪过一抹无奈的忧伤。那样的情况下,她还会选择对他摊牌,是真的很爱他吧!
“主子!”注意到云楼绝的反应,楼黄不由的轻唤一声,似想要安慰他!
回过神,云楼绝又蹙眉问道:“刺客的身份可查到了?”
朝玄妙看了眼,楼天又迟疑了一瞬,这才道:“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看她的神情和身形,属下怀疑那名为首的黑衣蒙面刺客,就是,就是太子妃!”
闻言,云楼绝脸色顿时一沉,恍若俊美的雕塑冻结上一层寒冰:“那贱人,还真是宁可错杀不愿放过!本宫不过是在文旦祭与倾儿有那么一点儿的接触,她居然就……若真被她知晓了倾儿的真正身份,还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恶毒的手段对付她那!那贱人现在在哪儿?”
“说是有些水土不服,在房里休息那!”楼黄回答道。
“水土不服?依我看,是被夜宫拓伤的不轻吧!”闻言,玄妙忍不住的嘲讽了一句。
“她被夜宫拓伤了?”云楼绝诧异的问道。
玄妙点点头:“恩!她原本是想杀公主的,不想被夜宫拓救下后,她不甘心,居然对夜宫拓发起了攻击,然而夜宫拓只是一招,就将她击飞了出去。”
闻言,楼黄有些幸灾乐祸:“真是活该!就凭她那武功也敢与夜宫拓对手,就算是十个她也未必能碰到夜宫拓一根汗毛!”
拢眉思索片刻,云楼绝突然开口道:“楼黄,走,随本宫去看看她!”
“主子!”楼黄诧异的喊了一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左西皇不是派人传信,请本宫进宫共用午膳吗?她乃本宫的太子妃,理因陪同不是?当然,若她真水土不服,你乃医者,也正好顺便提她瞧瞧!”两眼一眯,云楼绝深不见底的星眸随之染上一片寒意。
“主子意思是,是想确认她的伤势?”
眸色一沉,云楼绝狠绝的说:“若可以,本宫更想她就此死在夜宫拓的手上!”若非母亲的缘故,他定亲手活剐了她。
只是一瞬,楼黄三人顿时明了。
“属下这就随主子过去!”楼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
“你们继续暗中保护倾儿,若有紧急情况以信号为示!”又向楼天二人吩咐了句,云楼绝这才带着楼黄去了谷清婉的住处。
东苑主室
谷清婉处理完伤处,服过药刚躺上床,其心腹丫鬟凌菲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娘娘,殿下过来了!”
“什么?快服侍本宫穿衣!”谷清婉不作他想,是忙不迭的从床上下来。
她刚换上衣裙,便见云楼绝一脸冷漠的带着楼黄走了进来。
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谷清婉屈膝欠身行礼道:“妾身见过殿下!”
云楼绝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回殿下的话,妾身有些水土不服,所以……”
不等她将话说完,便闻云楼绝一脸怀疑的打断了她:“水土不服?你曾经长年随你父亲游历各国,居然也会水土不服?”
闻言,谷清婉眉头不由的一紧:“臣妾……”
“楼黄,给太子妃看看!”
谷清婉顿时大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