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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来时脸色不好，卫明华看见了，现在进屋见母亲的脸色更不好，心头不由忐忑起来。

卫明华向父亲看去，卫江同示意卫明华坐下。

母亲盯着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卫明华问道：“妈，怎么了？”

看着女儿，徐立华忽然问道：“你和王铎是什么关系？”

心忽悠一下，卫明华想说什么关系也没有，但话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

女儿的沉默，让徐立华的心沉进了深渊。

埋藏在心底的伤口又被撕裂，痛彻心扉，徐立华浑身颤抖，刚要爆发，就这时，卫江同的手按在了妻子的肩头上。

徐立华渐渐平静下来。

卫明华吓呆了。

卫江同问道：“明华，是他逼你的吗？”

卫明华从床上站起来，跪在了父母面前，眼里含泪，道：“爸、妈，女儿不孝，对不起你们！”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字一个字，好像是从徐立华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泪水夺眶而出，卫明华道：“妈，我喜欢她，我离不开他！”

徐立华扬起巴掌要去打女儿，但又让卫江同拉住了。

卫江同问道：“赵茗荃和高红丽都跟了他？”

卫明华道：“是。”

卫江同问道：“你赵伯父为什么不反对？”

卫明华道：“王铎是天一样的男人，而且他和赵伯父一家的关系太深了，所以赵伯父想反对也反对不了。”

“爸、妈……”知道自己的话不好理解，卫明华就把王铎和高家赵家的关系大略介绍了一遍。

卫江同和徐立华都听的有点发呆，这和他们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王铎不是仗势欺人的混蛋，这让卫江同和徐立华都感到好过了不少。

徐立华平静多了，她问道：“赵茗荃和高红丽容得下你？”

苦笑一下，卫明华道：“妈，您可能不理解，她们好像上辈子都欠了他似的，她们对我的态度是顺其自然。”

卫江同一听，立刻问道：“这么说，你和王铎……”

卫明华道：“爸，我现在和王铎什么事儿都没有，王铎连一句过头的话都没说过。”

徐立华立刻道：“你立刻辞职，只要不跟他在一起，干什么都行！”

泪水立刻又淌了下来，卫明华道：“妈，我离不开他！”

徐立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汽笛长鸣，列车徐徐开动，渐渐远去。

直到列车看不见了，徐立华还在怔怔地凝望。

碰了碰徐立华，黄武兰道：“立华，走吧。”

徐立华悠悠叹了口气。

知道女儿的事情后，徐立华痛苦极了，她第二天就去找了黄武兰。

长谈之后，徐立华的感觉好多了。

首先，女儿绝没有被始乱终弃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