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菲选择了割别人,她抬起了头,直视着华书记:“我和季子强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有个问题我还一直想找组织汇报,我曾今亲眼看到季子强收受一个姓许的老板给他的贿赂,这个问题我是可以对组织负责,也是可以作证的。”
华书记的眼睛就有了一点亮光,他很满意方菲的表态,更满意方菲提供的这条线索,今天自己劳师动众的亲自前来,本来是有好几个步骤要走,包括暗示和敲打一下洋河县的吴书记,齐副书记,让他们认清形势,在这个问题上配合哈县长,孤立并一举拿下季子强,现在看来,那些动作都可以不用了。
就凭这一个问题,已经完全可以对季子强发动一次攻击,而且这将是一次把握极大的攻击,是绝对可以做到一剑封喉。
自己再也不必为季子强的事情费神了,而打击了季子强,却可以从根本上动摇叶眉的威望,也推翻了叶眉一贯的正确性和廉洁清誉,让上下的领导们都看看,叶眉的秘书原来是这样的一个货色,那她叶眉又能好的到哪去。
华书记很赞许的看着方菲:“方,你这个线索很重要,你的立场也很明确,看来很多的事情都是乱传。”
方菲就表现的很镇定的:“谣言往往是一种嫉妒的体现,也许我不够低调。”
华书记哈哈哈的笑着:“这个年代不需要低调,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力气,天高任鸟飞,对于你,我们市委是都很看好的,也希望你早日担负起重任。”
方菲和华书记的会谈结束了,方菲懵懵懂懂的走出了华书记的房间,她其实心里也不好受,她就有了一种想要放声嚎啕大哭的感觉,她强忍住,一路走回了给她预留的休息房间,关上房门,她就哭了起来,就算她是官场中人,就算她需要自保,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来解释自己今天的举动,但她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有些卑劣的出卖行为,那个“叛徒”,“叛徒”的声音,一直萦绕在方菲的耳畔。
下午的视察就很轻松了,华书记脸上的笑意就愈加的浓郁,他在寒水村村委会,与办事处、村干部亲切座谈,深入了解基层组织建设、村集体发展、村民收入等情况,征求基层群众对市委的意见和建议。
他还,寒水村两委班子团结向上,有带领群众共同致富的决心和信心,也得到了群众的信赖,发展基础较好。希望能够站在新起点,适应新形势,逐步提升养殖业水平,壮大无公害产品深加工产业,为江北省城市群提供服务,成为全市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排头兵。
总之,华书记是带着愉快离开了洋河县,这也让担惊受怕,战战兢兢了一天的洋河县几大班子的成员们,都放下了心,一切又可以回到往昔那正常的气氛中来了,送走了华书记,轻松的人们都一哄而散,打牌的掏出电话开始了联系人马,跳舞,唱歌,找晓姐的也都洗脸刷牙换衬衣,那些在家里地位低下,不敢单独活动的受压迫的气管炎(妻管严)们,带着无奈,带着忧伤,带着嫉妒,尽量的磨蹭着,晚点回家,去陪那些家养的猛虎去了。
而季子强,他是孤独的,在洋河县,他几乎是没有多少朋友,他也没有地方可去,一个人回了办公室,此时此刻,做为我是无法确定他那个时候的心情,因为那个时候我也走了,磨蹭着回家陪我家养的那条母大虫去了。
季子强回到了办公室,百无聊赖中,就打开了电脑,在这个时候,电脑对很多古板的政府官员来,是可有可无的,他们还是习惯于把自己需要记录的东西用笔写在本子上,把自己心里想的东西,永远埋在内心的最深处,对电脑,他们总是感觉不踏实,靠不住。
或者还有一个根本的原因,虽然他们可以灵活运用各种权谋,从领导那点滴的话语中,分析判断出领导最慎密的想法,他们也可以用一些巧夺天工,环环相扣的陷阱,把自己的对手也或者是亲密的同志送到坑中,但唯独就是很难学会打字,不管是五笔,还是拼音打法,对他们来那都是一种望洋兴叹的无奈。
也或者,这和他们摸惯了姐的手指头很有关系,键盘终究没有一点圆润~性~~感可言。
季子强会打字,不过他也很少动电脑,每天除了一大堆的工作外,还有推不掉,不能推的很多应酬,像今天这样,早早的回到办公室,安静的一个人坐坐,也是难能可贵的,于是他也慢慢的习惯于少动电脑,少上网。
他就漫无目的地在网上浏览了一下新闻,是新闻,正经的新闻和报子上的都差不多,到是一些花边新闻,还有明星绯闻多了一些。
他就看到了一个什么燕照门,这到让他很稀奇,不过看到后来他有点义愤填膺了,这程冠希忒不是东西了,怎么能骗这么多的漂亮妹妹,骗了还不,还要留下这证据害人家,这人真是欠揍。
不过话又回来了,现在大家都在骗子多了,傻子已经明显不够用,可是这些香港的妹妹真还是这样好骗,唉,可惜了。
他就关上了这网页,重新打开一个页面,哎,又看到了一个新闻,这韩国怎么把端午节给搞跑了,还屈原,孔子,李时珍,李白都是他们的人,这极大的动摇了季子强对中国化的信任感,难道那时候都有了混血儿,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