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年货?现在才几月?这女子倒是想得长远,一看就是贤妻良母!陈青秋一愣,接着往下看。
“什么,我人都请好了,你说我不请客,我的面子往哪里搁,我请人办事事情吹了怎么办!”那男子很不客气地一抖腿,冷声道。
靠,吃软饭还能这么大义凛然,老子真是服了他了!陈青秋算是看明白了,大概就是这男子要花钱请客办事,要面子走捷径,结果女子不答应,结果两人闹了起来,不过这终究是人家家事,自己也不能管!
正准备接着吃饭的时候,只听见“啊”的一声惊叫,转过头,只见那女孩竟是脸上绯红,印着一个手掌印,又被那男子踢翻在地,但看周围吃饭的吃饭,说笑的说笑,竟是没有半个上前帮助的意思。
嘿,我这暴脾气!陈青秋最看不得的就是弱者被欺负,那日帮助梁辙也有一点原因在里头,登时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觉得手掌生疼不已,疼痛都彰显在微微抽搐的脸上,怒喝道:“大胆,竟敢欺侮妇女!”
“你,你是谁?”那书生被陈青秋咬牙切齿,还带抽搐的脸孔,不禁吓了一跳,有些气短道:“要你多管闲事!”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打败了榆林私塾夫子的有间书院夫子陈青秋是也!”陈青秋大气不喘地一口气自报家门,惹得徐东硕苦笑不已。
“有间书院?”那书生沉思了片刻:“不认识,没听过!”
妈的,这么不给面子!陈青秋接着道:“鼎鼎大名,如雷贯耳的有间书院没听过,我不怪你,闻名阳平县的榆林私塾总听过吧!”
“也没听过。”那书生很直接地回答。
“什么,这小子没见过世面,连榆林私塾也没听过,让为兄好好教训他一番,什么叫做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本来性格朴实的徐东硕顿时一拍桌子。
“这是我的家事,管你们什么事,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书生见两人都吃了瘪,大笑骂道。
忽然,只听得三声巨响,人高马大的李大虎三人齐齐拍桌,站了起来,将努力把面汤碗端住的梁辙,衬托地仿佛风中柳絮,瑟瑟发抖。
“你们不要乱来,我要告官了!”那书生色厉内荏道。
“哦,你去报官啊,敢问这女子与你什么关系啊,就说是你的家事?”陈青秋笑道。
“她就要嫁到我家,便是我家的人,这当然是家事了。”书生冷冷道。
“那意思就是她还没有嫁给你喽!”陈青秋抓住他的漏洞:“没有嫁给你,怎么就能说是你的人呢,你这可是平白污人清白啊!”
死读书的书生如何说得过巧舌如簧的陈夫子,登时面孔涨的通红:“你,你,我在三年前就与她说了多次,再过些时候就要成亲,你是什么人了,竟敢胡乱插话。”
陈青秋听后,摇了摇头:“三年时间,天天说,日日说,却不曾有兑现承诺的时候,你不是在欺骗人家小姑娘,还是什么,现在倒好还想要用成亲的钱去请客,只为了面子,不顾女孩婚约,到底是你面子重要还是这女孩重要,难道你有事想用这方法拖延个三五年?”
“你……”那书生胸口一滞,说不出话来。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陈青秋冷笑一声:“如此不爱护即将与你成亲的女子,有如此拖延,莫非等拖到这女孩人老珠黄,为你当牛做马,让你有机会再去寻个千金小姐,从此一步登天,真是好算计啊,佩服,佩服?”
“你,你……”那书生死死瞪着陈青秋,而那坐在地上的女孩早已是面色苍白,泪流满面,低声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没有,他胡说八道!你的好我不会忘记,等我金榜提名,到时候三妻四妾,定然有你一处席位!”那书生回过神,赶紧道。
陈青秋最看不得女孩哭,也最忍受不了除了自己外的男人诓骗女孩,不由哈哈大笑道:“何须等男子金榜提名,姑娘,你若愿意,本夫子便放言将你培养成大唐第一女状元……哦,对了,现在有间书院火热招生,我给你打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