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一阵剧烈的马达声音响起,三浦幸太郎和藤井重郎二人感觉到有些不妙。
二人心惊胆颤的事情发生了。在日军阵地西面,北面突然亮起了一排排车灯,三十辆坦克,六十辆装甲车。二百辆汽车轰鸣着压了上来,车灯把战场照的通明。
大地在震颤,士气已经非常低迷的鬼子们的心在震颤。
三浦幸太郎和藤井重郎发现这群支那人居然用帝国的坦克来打他们,二人非常生气,很想大骂对面的抗联无耻。当看到山下数十辆装甲车和坦克,二人拼死抵抗的心这下是彻底死了。从里向外冒冷气,他俩似乎听到自己的骨头架在嘎嘎吱吱地响,好像正在一点一点散架,马上就会轰然倒塌。
抗联怎么能够在夜晚发起总攻,难道是他们疯了吗?还是他们知道援兵马上就要到了,要在援兵赶到之前消灭他们,汽车的出场不但照亮了日军阵地,同时,也为炮群指明了位置,调整了炮击角度的炮群,很快就把日军阵地的鬼子兵们笼罩在了流星雨中。在车灯的映照下,成群成群的鬼子在阵地中被炮弹炸飞,炸烂,残肢碎体和血肉在车灯的光柱下北放大,显得更加恐怖,恶心。这不,三浦幸太郎的心口就歪歪斜斜地插着一块弹片,鲜血顺着弹片切开的口子归归地往外直冒。
在感觉全身即将散杂的那一刻,三浦幸太郎开始有点悔悟了,心里想要是没有这该死的战争,他现在应该正在大阪大鱼,一家人过着快乐自由的生活,可惜都是听人宣传中国遍地是黄金,想过来挣上一大笔钱,让年老的父母可以安养天年,可惜一切都变了,自己渐渐迷失本心,导致变成这样,如果有后悔药,他会很警觉的不让抗联包围住。当然,此时悔悟已经晚了,三浦幸太郎带着满心的不甘摔倒在地,魂归东洋去了。
而一旁的藤井重郎还好点只是被指挥部上面的横梁砸断了双腿,倒在地上直哼哼。
刘亚楼站在和日军相望的一座山上,注视着战场形势。见日军阵地此时已经被炮群撕的粉碎,知道战斗已接近了尾声,鬼子成建制的抵抗已经被彻底粉碎,正在犹豫要不要命令部队一举拿下日军阵地时,一名通信员跑了过来喊道:“参谋长总部来电。”
“总部说什么了?”
“蛇已出洞,可以收网。”
刘亚楼打了一个哈气,下令吹响冲锋号,各部队开始彻底收网。
号声一起,各炮兵团停止了炮击,抗联阵地燃起了无数火把,警卫旅的一团,三团,补充团跟着装甲旅一团的坦克,装甲车,汽车由西,北向东扫来;三师九团,十三团、二十七团打着火把,手电筒跟着装甲旅二团由东向西横扫。北面的四师的二十团、三十一团,补充团也是打着火把,手电筒跟着装甲旅三团向南面压来。战场上到处都是灯光,弄得跟白天一样,看上去异常壮观。
这个时候,战场上的日军已经没有成股成堆的了,完好无损的,受伤的都成了没头苍蛇,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守是守不住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突围,可是四周传来轰隆隆的坦克声,装甲车汽车声震耳欲聋,就是个傻子都知道撞上去会变肉饼,现在只有南方没有任何迹象,还能站起的日军拿着武器慌乱的跑出阵地向没有发出坦克声,装甲车汽车声南边突围,藤井重郎被一名日军背在身上混入突围的人群向南方跑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