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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凌晨,a市依旧灯火璀璨,喧闹如昼
一进门,江余就被雷湑压在沙发上,手脚都受了很大的钳制,动弹不了,从阳台飘过来的烟草味充斥在他们紧·融的呼吸里,又被搅·乱了吸进各自的肺腑,如同被一团点燃了的棉絮堵着,滚.热难耐。
“你还要抱多久?”江余无奈的叹息,胸腔被身·上的大块头压制的有点疼。
雷湑仿佛没听见,跟一只受了伤的大狗熊一样趴在江余身·上,禁·锢住他的自由,唇在他眉眼间蹭·来·蹭·去。
“元修齐在打你的主意,这件事我知道。”江余明显感觉到缠·住他的胳膊腿都在那一瞬间紧·绷出让人生疼的力度,他皱紧眉头,“今晚我只是有个饭局,回来晚了。”
“他说,说你把我,送,送,”雷湑的舌头在唇·齿间抵着,最后那两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
“没有。”江余望着头顶那扇吊灯,还是他在网上看的款式,缺货了,雷湑不知道跑哪儿给弄来的,有给装上了,挺像那么回事。
他把手指插·进雷湑长了一点的发丝里,贴着头皮穿梭,挑着唇角轻笑,“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这么好骗,猪.脑子吃多了?”
雷湑抬头,抿了一下嘴,盯着笑的肆意的人,目光无比炙热,蕴.藏着能把人溺毙进去的温柔。
因为喜欢,所以在乎。
很容易被人左右,雷湑隆起的眉峰带着几分懊恼和无奈,晚上那个男人说在他身上的人不喜欢他,已经把他送出去了。
那一刻他脑子一白,连呼吸都给忘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都没想起来,只知道不能让这个人以外的人碰他,也很恶心。
“你这制服不但脏了还破了几处,明天好交差吗?”江余拽拽雷湑胸口的那个口袋,手指挑起挂在下面的线。
“我会,处理。”雷湑的语气确定,似乎是在告诉江余不要替他担心。
江余的另一只手从雷湑的脖子绕过去从脊背往下,顺着裤·子·皮·带进去,在他紧.实富有韧性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再往下,“你让他碰这里了?”
“没。”雷湑偏头,耳根有点泛红。
“这里呢?”江余拿下放在雷湑发丝里的手,熟练的进去圈·住他发·热的根源,又大力掐·紧。
“也,也没。”雷湑呼吸一紧,往江余身上压重了一些,唇贴在他的额头,“他,他想亲我,我打他了。”
江余挑了下眉,雷湑当兵出身,又常年干农活,元修齐这次恐怕要出大血了。
明天夏怀砚可能会找他,江余思索了会,在雷湑的痒痒肉上挠挠,“我的手机号你都记熟了?”
“嗯。”雷湑点头,很熟,他每天睡觉前都在心里默念几遍,巡逻的时候想这个人了,也会念念。
“有事给我打电话。”江余趁雷湑发呆,手在他肩上一推,坐起来大力扒拉了几下头发,“跟我进房间拿衣服。”
雷湑亦步亦趋的跟在江余后面,低垂着头,视线停在他的大帐篷那里,脖子上的温度火急火燎的,“我,我想,想……”
“想也别想。”江余冷哼,明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事在等着他,一个夏怀砚,再加一个元修齐,都不是好打发的。
雷湑委屈的哦了一声,冲自己的大伙计抓·挠了一下,他不让你碰,你就别得瑟了。
两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面对着面站在淋喷头下,被四周渐渐弥漫的热气熏的有点犯困,江余低头洗头发,雷湑认真的给他.搓.耳朵,给搓的红红的,起了许多泡沫。
他特别喜欢给这人揉.搓耳垂的时候,对方的反应,像二叔家养的那只大肥猫,舒服的哼哼。
“给我收回去一点。”江余脑门一抽,他被戳的都快贴到后面的瓷砖了。
“它不,不听话。”雷湑磕磕巴巴的解释,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看不听话的是你,江余眯着的眼睛撑开,他伸手弹.了两下,雷湑跟着抖·动了两下。
“别闹。”雷湑的神色在水雾下深沉的厉害,那些被他压制的欲.望几乎就要迸.发而出,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祈求和警告。
“半小时。”江余顺过额前滴水的头发,抹了把脸上不停滚落的水珠,把身上的沐浴露冲洗干净。
雷湑的喉头上下吞·咽,面上腾烧起燥·热,将开关关小一点,单手抱·起江余,把他的一条腿往上托,让他不掉下去。
然后摸索,摸索,在那一片幽·深的油·菜·花地里摸索。
·腿·顺势勾·缠·住雷湑的窄.湿的.腰·,江余咬·着他的耳朵,急促的喘息断断续续,“对,就那么做,你做的很棒。”
简单直白的鼓励,就好比是在一地的酒精上丢进去一根火柴,骤然间爆炸,将连同湿.热的空气在内的一切都烧焦。
雷湑牟足了劲,用上了他在家里犁田的那股子耐力和狠劲。
尖锐的端·头一直往前犁,从这头犁到那头,留下一道深到极致的沟壑,恨不得把两边的泥土给推个稀巴烂。
“我能不能,”雷湑低着眼帘,叼.住江余的一边耳垂吸.吮。
“想做什么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江余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深吸了一口气,又絮乱的轻喘起来,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烦,得到的就是狂风暴雨的袭.击。
结果半小时过去,又是半小时,整整持续到三点多。
江余被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在里面完完全全的体会了雷湑晚上的怒火和不安。
思想单一的人发泄情绪的方法更加简单暴·力。
雷湑拿大毛巾把江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给擦.拭了一遍,又给他揉·捏了一会酸·痛的肌.肉,等他睡着后自己一人坐在床头叼.着一根烟发呆。
用牙齿咬.着,也不点燃,打火机在他手里灵活翻转。
江余不知道在他每次踢开被子的时候都有一只手过来给他重新掖好,不知疲倦。
第二天江余铁青着脸咒骂了一路,磨磨蹭蹭去公司,刚坐下来没多久就被夏怀砚叫到办公室,对方开门见山,“修齐住院了。”
江余腿·部.肌.肉发酸,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示意夏怀砚继续。
“断了三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轻微脑震荡。”夏怀砚把手放在桌上交握着,陈述一个事实,“他可以告雷湑。”
“告什么?”江余嗤笑,“告他想被·干结果没成功?”
夏怀砚嘴角轻微抽·动,“……”
显然兄弟二人都知道一个秘密,外界传言元修齐是gay不假,喜欢年纪在25-35岁之间的男人,从身材到长相都有一套精细的标准,不亚于皇帝选妃,品味挑剔。
极度有原则,宁可用电·动·棒,也绝不吃杂食。
按他的生活方位就是——人这一辈子何其短暂,不能将就。
但极少人知道元修齐才是个享受被·干的那位,讨厌温柔缠·绵,喜欢凶·残·施·虐,最好能把他·干·的死去活来,就算甩出去半条命都会抱着求继续。
真是一个令人惊叹不止的喜好。
夏怀砚把眼镜拿下来擦擦再戴上去,声音微沉,“不管怎么样,雷湑这次做的有点过了。”
他接到电话赶过去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眼高于顶,洁癖到家的人趴在脏臭的草地上,脸贴着草皮,可怜巴巴的跟条被遗·弃的小狗一样。
夏怀砚被自己的形容词给刺激到了,他解开两粒衬衫袖口,雷湑明显只对一个人上心,他能看出来,对方肯定也能。
这样还上赶着往前凑,是不是有毛病……
江余身子向前,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玩·味的神情呈现在脸上,“大哥,如果有人去摸你的皮·带掏家伙,你能笑着给他张·开·腿?”
夏怀砚少有的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他发现这个弟弟自打回来后就能轻易的一次次把他气的吐血。
“你至少应该带他去医院看一下修齐。”夏怀砚提醒,“修齐是个记仇的人,别忘了,这次的项目公司投进去多少,如果出什么岔子,爸那里没法交差。”
江余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侧头,投射过去的目光冰冷,“大哥,别动他。”
正打算再说点什么的夏怀砚愕然,他把钢笔在手上转了一圈,摇了摇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这个烂摊子还不是要他收拾。
说起来在短短两年,一个人的变化还真惊人,夏怀砚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起来。
就跟夏怀砚疑心江余一样,江余同样也对他不信任,从数字上看,公司这些年的盈利很可观,百源也在海外占据了一席之地。
一直是夏怀砚负责这块,而联通两个市场的是夏知绮,一个很小就在国外居住的药罐子,江余对那个二姐挺感兴趣,他问了夏母,对方非常热情的把他们小时候那点事给扯出了花。
江余听到最多的就是,夏知绮很听夏怀砚的话。
中午下班后江余开车回去,在值班室伸手敲敲门,趴在桌前看监控录像的男人一看到他就立刻站起来大步过去,“你怎么,来了?”
说着就把江余手臂上搭着的西装拿走。
“去医院。”江余的手在雷湑下巴的青渣上摸了摸。
雷湑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搓了几下,自从部队那件事后,他就对去医院这件事产生了排斥和恐惧。
“放松,有我。”江余的余光瞟了一下,他不知道,还以为对方是在担心元修齐会不会有意为难。
雷湑嗯了声,从裤子口袋摸出一块硬币,放在手心里攥紧了,似乎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
直到他们进了医院,雷湑浑身僵硬,仿佛每个毛孔都在颤栗不安,江余才察觉出来。
“你在这里等我。”江余手指长凳,对不放心的雷湑说,“他对我这种瘦巴巴的没性·趣。”
江余上了三楼一间病房,他靠在门上欣赏里面的景象,“元总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啊。”
床上的元修齐正在和两个小护士有说有笑,看到江余的时候表情一变,又恢复文质彬彬模样,问两个小护士,“今天吹的什么风?”
“东南风。”其中一个小护士把手机揣白大褂口袋。
“那就奇怪了,竟然能把三少吹过来。”元修齐拿食指抵着额角,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姿势。
江余手插.着西裤口袋一步步进去,径自坐在椅子上,支着头看他,那两个小护士一看气氛不对都小跑着离开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元总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那个朋友计较吧?”
“我哪敢啊。”元修齐指指自己打石膏的腿,讥讽的笑,“他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不过就摸了一下而已。”
元修齐冤枉的很,真的只是摸了一下,雷湑就跟发了疯一样对他拳打脚踢,比他有次开车碰到的狂犬病狗还要狂暴。
怎么就偏偏对这小子那么温顺?元修齐开始嫉妒了。
“他是个农民。”江余还很善意的解释,“种田干活,力气就大了,脑子一根筋,不会转弯。”
元修齐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声音,你他妈逗我玩呢?一个农民有那么好的身手?
“三少,如果你把他打包送到我那里,要什么条件随你开。”元修齐还是那副自信满满的表情。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提议。”江余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门外脚步刚停下来的雷湑身子猛地一僵,胸口的刺痛一瞬间窜到眼底,他忽然害怕再听下去,转身那刻就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放肆,明确。
“我想元总是误会了,他是我的人,不是阿猫阿狗。”
雷湑呆呆的抿弯了唇,有点傻气。
“夏攸,你别不识好歹。”
元修齐的话刚出去,门就被大力推开,撞到墙壁发出震.动。
雷湑一言不发的走到江余身边,把他拉到身后,一副护食的样子。
元修齐下意识觉得浑身都疼,“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到医院。”
雷湑转身,在江余发顶揉.揉。
“不是让你在楼下等吗?”江余皱眉。
雷湑抿唇,他看了眼元修齐,眼睛里全是戒备。
“……”元修齐发现这两人过来就是为了气他的,手里怎么就没有一个火把,好想丢过去。
“雷湑,我想跟你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