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冷哼一声,仿佛是林若曦根本没有胆量一样,故意退缩,她不忘讽刺一句:“皇后,你既然剑术不如人,早就应该知难而退,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
林若曦一身凤袍在风中摇摆,她一个翻身,旖旎的长裙在空中拽掖出魅惑般的红色弧度。
“若兰姑娘,动手吧!”
不料,那挥来的裙摆就像是红色的长绳子,竟然将于若兰的软剑给缠住。
他伸出大手,轻轻拉住了林若曦纤长的手指,问道:“皇后,你最近凤体不是不适吗?朕觉得你今天还是不要比试了,等凤体养好了再说。”
于若兰惊瞪着双眸,发出了惨叫之声,之后便如同软棉花一般,软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拓跋天在这时,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手。
于国公夫人一想,的确也是,她狡黠的笑了笑,这个念头,谁不是挤破头想进皇宫里?毕竟皇上新登基,还来不及娶三妻四妾,这个时候谁若是早登皇宫之门,自然是皇上身边宠爱的女人。
后赌在臣姐。旁边的宫女见到了,忍住笑忙拿出帕子帮太后擦拭着身上的茶渍,萧太后冷眼望向林若曦,恨得直咬牙,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现他们婆媳关系不好,实在太丢颜面,所以她也就不好当场发作。
因为林若曦的动作太快,于若兰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只好用软剑想将林若曦的长裙给砍断。
一身明黄龙袍,头发被旒冕金冠竖起,剑眉星目更显得光彩熠熠,他眉毛挑起,看向林若曦,真不知道这个皇后,为何非要做出毒后狠毒的样子,就不怕在百姓心目中,成为了恶毒皇后的形象,将来他该怎么带她见大历国百姓呢?
她这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越来越爱拓跋天了。
拓跋天正在这样想着,林若曦却声音温柔的提醒了于若兰:“若兰姑娘,本宫机会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没有了,你以后的身份也就别想再提上去了。”[
谁都知道这个皇后娘娘之所以可以站稳脚跟,有着那样荣耀的身份,都是因为她手段很辣,没有人敢惹的起,但凡惹到她的人,只有一个字‘死’!
林若曦幽深一般的双眸,在这一刻因为拓跋天大手中的温暖,渐渐变得柔和了几分。
林若曦口中的身份,自然是将来她有可能成为皇上身边的妃嫔,成为皇上的妻子和女人。
林若曦装作叹息道:“好吧,既然国公夫人和于国公都为若兰谢罪了,那么本宫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于若兰毕竟年轻,是年轻她就有野心,也有一种玩命的心里,被林若曦看的真真切切,甚至于若兰会怎样说,林若曦都猜想到了。
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从她的身上像是散发着凤权天下的夺眼光芒。
她的动作太快,以至于于若兰的软剑还未靠近林若曦,就已经从林若曦的身边错开,紧接着林若曦一甩动裙尾,旖旎的长裙就像是红丽的花瓣,聚成了如长剑的形状一般,攻击向了于若兰。
于国公夫人一听,险些没晕过去,还好于国公扶住了她一把,在他耳边轻声道:“夫人,你不必太担心,若兰的功夫是为夫教的,自然不会比别人差!”
别怪她说的难听,让她下不了台。
于若兰当仁不让,挥动着手中的软剑,如同一条游蛇般,弯动着,朝着林若曦刺去。
国公夫人面色苍白,显然是被林若曦的话给惊吓住了:“皇后娘娘,若兰还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林若曦手持一把银色长剑,长剑出剑鞘,在月光之下发出了如流水一般清澈的波光。
于国公夫人在见到这一幕之后,当场晕死过去,于国公更是捶胸顿足,后悔当初拿女儿作为于家前程的赌注。
林若曦轻笑着摇摇头:“不必了,有些时候是需要本宫亲自去送些礼物,这样才算真诚!”
于若兰躲开了攻击,翻身抓住了剑柄。
拓跋天站起身,声音磁魅,却不失威严道:“来人,将于若兰送回于国公府,年夜宫宴继续!”
林若曦温婉一笑,百媚生花:“谢谢皇上替臣妾思虑了,但是今天是年夜,大家都在这里庆祝年夜,若是臣妾不去和若兰姑娘比试剑术,那么岂不是少了大家的兴致?臣妾觉得,现在并大碍,您也不必再为臣妾担忧了。”
而于若兰见到皇上与皇后如此的情意绵绵,她的心被这一刻刺痛了,不禁在口中将牙齿咬的紧紧的。
于若兰选择了腰间上的软剑,软剑从腰间抽出的那一刻,就像是游蛇一般,灵巧弯动,却是气势如虹。
拓跋天在她耳边神秘一笑:“若曦,年夜过后,我们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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