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天却是固执道:“不可,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我的妻子这样美丽,若是半路上遇到了什么山贼,怕是要被山贼掠去当压寨夫人了,这个我可不同意!”
当然这里面也有想趁机见皇上一面,来投怀送报的千金小姐。
“喂,皇上,你太过分了,你是说让你轻一点吗?你怎么将我的棋子都吃掉了?”
世人都知道,皇宫之中必定要后宫佳丽三千,这样才能繁衍皇嗣,将来继续继承大历国的江山。
拓跋天想了想道:“如此说来,你不是担心靖华,那是在想念林靖轩吗?”
萧太后像是很享受这些人的议论和追捧,端起手中的茶杯,用茶盖轻轻撩拨着茶水中的茶沫子,这才饮了一小口。
“那当然是好啊!你别晃动脑袋了,还得意是不?小心我把你的额头上插满银针,看你还那么得意!”
众人这才敢抬眸望向正步入龙椅和凤椅上的二人。
“谢太后娘娘!”
而林若曦气定神闲地竟然喝着清茶,与拓跋天谈笑几声,根本不把走到席位之间舞台上的这位青衣女子看在眼里。
他叹息一声后,兀自饮了一口。
“千真万确了,你若是不相信,那若曦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看着拓跋天和林若曦手牵手,走上了玉阶,来到了龙椅和凤椅之上坐下,坐下后二个人的手还是亲密的牵在一起。
接着,二人一饮而尽,隐藏在眼底重重的杀气和敌意。
而且还发出了男子的闷哼声,女子的娇嗔声。
林若曦点了点头:“那自然是好啊!可如今你是大历国的皇上,你若是陪着我去找靖轩,那岂不是要耽误了政务吗?还是算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一身青色长裙,脖颈间是狐狸裘衣领,媚眼如丝,气质若兰,看上去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佳人。
林若曦越来越发现,自从拓跋天当上了皇上,怎么变得这样赖皮了?好吧,反正她也习惯了,她也没有和拓跋天在纠结此事。
萧太后忙捂住了滚烫的面颊,仓皇失措的逃走了。
不等拓跋天想回话,萧太后已经开口道:“若兰姑娘,你尽管表演就是了,皇宫之中的那些歌舞,大家早就看腻了,也是该看一下别致的舞蹈了。”
“众爱卿请起!”
萧太后一身金色绣有金色团凤的衣裙,头上戴着金制的璎珞和金色的凤冠,整个人看上去雍容华贵,有着一派的后宫之主的气势。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刚入夜时,皇宫之中已经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派热闹的景象,颇有些过大年喜乐融融的景象。
林若曦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扬起微笑,却感觉到很是冰冷:“好啊,那若兰姑娘就尽情的表演吧!”
第二天一清早,萧太后就来到了凤阳宫的宫门口想亲眼见到拓跋天,只有这样她才相信昨夜两个人确实睡在了一起。
“皇上,臣女是于国公之女于若兰,擅长剑舞,想为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助兴,表演剑舞,恳求皇上同意!”
大历国的年夜宫宴很是讲究,要求官员在三品以上,或者皇亲国戚可以携带家眷一同进宫赴宴,场面之大,奢侈繁华,这也使得那些官员们和皇亲国戚很乐意来皇宫之中赴宴,一是觉得人多热闹,二是觉得这样大的场面,过年夜也是一种享受。
“果真是这样吗?”
三个月过去了,正是大历国的过年之际。
“哦?我已经够轻了,难道你还舍不得啊?”
挥剑的动作时如闪电迅速,时而情意绵绵却如同藏针,手上的剑法看起来是千变万化,让人看了都不觉间是叹为观止,直到于若兰的剑舞表演完毕,这些席位上的人都给她鼓起手掌。
这个女子的出现,让萧太后眼前一亮,心中开始打着歪主意来,深深地看了一眼林若曦。
大历皇宫张灯结彩,将这个大历国笼罩在过年的欢愉和祥和之中。
这时,琴声响起,于国公的千金于若兰手持长剑,如鸿般在空中飞过,接着在空中旋转落地。
“当然舍不得啊,这可是臣妾好久都没有和皇上做过的事了!”
林若曦一身红色凤袍,凤袍外罩着金色绒丝制成的纱衣,纱衣旖旎逶迤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悦耳悦心。
落雪见到她家主子和皇上正在亲密,忙和凤阳宫中的宫人一同退出了大殿。
天呢,这样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她可是见不得,见不得啊!
林若曦感觉到了萧太后的眸光,她朝着萧太后微微笑着点头,举起了手中的翠绿玉制的酒杯,与萧太后示意友好、
林若曦还没有进宫前,母后可是日日夜夜都念着要见林若曦,要她成为她的儿媳,可是现在怎么了?两个人成了水/火不容的冤家,把他夹在了中间,想一想还真是痛苦啊!
“众位爱卿请起!”
林若曦摇了摇头:“前不久我已经回过南疆国,见过娘亲、父亲,也见过靖华在娘亲那里生活的很好,我很是放心,所以并不是担心他。”
众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于若兰,以为于若兰会带着满面得意的笑容走下舞台时,她却是用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凌厉眸光,看向了正在娴静笑望着她的林若曦。
“皇后娘娘,臣女一直都好奇,您到底会不会武功,不知道臣女能否有幸,和皇后娘娘切磋一下剑术呢?”
林若曦温婉一笑,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将她一张娇容映的更加白希玫丽,她神色淡然望向了于若兰:“于小姐,既然你那么想和本宫比试,不如我们就玩的大一点,赌命如何?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