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郡主叹息一声:“若曦,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但是我觉得这一次能出手帮助你,的确是我们的缘分!”
林若曦朝着她轻轻拂身:“出云郡主,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么多兄弟朋友,听你的号令帮助你,我举得你真的了不起。”
得到表扬了的出云郡主很得意的扬起唇角:“那就对呗,我的这些兄弟,为了朋友两面插刀,是个硬铮铮的铁骨男人。“
林靖轩等了出云郡主一眼,淡淡道:出运,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就你这样性格古怪,又不知道哪个男人敢娶走你呢。“
“你放心,就算天下的男人只剩下你一个,本郡主也不会嫁给你的!”
林若曦、莫雪鸢和司徒湛,即便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之下,看到林靖轩和出云郡主,大眼瞪小眼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
林靖轩冷哼一声,忙走到了林若曦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往前走着,笑道:“这个女人还真是自大,高傲的很,从来都不喜欢对别人低头,却时常犯迷糊,以后一定不会有人敢娶她过门了。”
林若曦却是淡淡笑道:“靖羽侯爷,你也不要在这样对出云郡主冷嘲热讽了,今日我们能平安,应该全归于你们的帮助,尤其是出云郡主,若不是她想出了这个好主意,怕是我和四哥还有雪鸢,早就成为了亡魂。”
出云郡主听到了,更是将胸脯挺得老高,带着自己的乞丐帮兄弟,浩浩荡荡的经过了城门回到了南疆国,而林若曦等人混在了队伍之中,也顺利的进了城,并且安全的回到了平阳侯府。
到了平阳侯府,管家看到林若曦和司徒湛回来了,几乎是热泪盈眶,可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而是将他们迎进了府中。
林若曦第一个去的地方,是老夫人的宅院,刚开房门就看到大嫂莫氏体贴的服侍着老夫人,在为她擦脸,擦手,很是温柔贴心的做着。
“老夫人……”
“老夫人!~”
司徒湛和林若曦都忍不住唤了一声老夫人,老夫人这才转过了面容,一脸憔悴的模样,但是看见林若曦和司徒湛的那一刻,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她忙唤道:“若曦,老四,你们回来了。”
司徒湛和林若曦点头,两个人都走到了老夫人面前,坐到了床边,一人握着老夫人的一只手掌心,感觉到老夫人的手冰凉的,显然身子不舒服,生了大病。
大儿媳莫氏拿出帕子,擦拭着眼梢的泪道:“你们走后,府中接二连三发生了大大小的事,如今整个平阳侯府里都是这样阴森森的,一想起来却是有些后怕,老四,若曦,你们一定要想办法,将平阳侯府给支撑起来啊!”
司徒湛和林若曦点点头,而接下来并不知道该如何回到莫氏说的话。
林若曦追起根本问道:“老夫人,您是怎么知道父亲在边疆受了重伤?”
老夫人道:“是你父亲亲自让探子送来的,里面还有你父亲的信物。”
“老夫人,可以拿出来给我看一下吗?”
老夫人点点头,伸出手摸索着木枕下,拿出了一只木制的中指长短的小笛子,老夫人忍不住流泪道:“这个小笛子,是你父亲小的时候,我亲手做给他的,他很喜欢,即便长大了不能用这么小的笛子吹奏了,他还是将他视为宝物常伴于身边,说这个是我送给他的护身符,是最重要的礼物,他是不会丢掉的。而今,这个木笛子和书信一起都来了,连上面的笔迹都是你父亲的,看来他真的遭遇到不幸了。“
林若曦拿出帕子,亲自为老夫人擦去眼角的泪水,她叹息一声道:“老夫人,这只笛子是父亲的不假,但是这上面的字迹却不是出自于一个人的,您看这里……”林若曦指着第一个受了重伤的‘伤’字,刻最后几个潦草的字中,有一个伤心的‘伤’字,两个字体差异太大,“老夫人,你看到这两个伤字,一看就知道一定不是出自于一人的手笔,一定是被书法高手,临摹父亲的笔迹写出来的,他们一贯是笔法飘逸,大气,也难免有拘束的时候写错了字,却以为我们都不会看得懂她取巧的方法,他也就不再多写另一份书信了。”
老夫人自己的看了两三遍信上的内容,直到最后,她才敢放心的松了一口气道:“我这个老婆子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连武皇后使出的这样的小计谋竟然都没有发现?若是被你的父亲知道了今日我是多么的大意,那么他一定会笑话我这个老婆子的。”
林若曦却是温柔笑道:“老夫人,瞧你说的,你就是啊太注重感情了,没有过的想到有些人趁机兴风,想要摧毁我们平阳侯府。
老夫人点头道:“若曦,你和老四还是快点去看你娘亲吧,最近你的娘亲一直是心率不安,也许你将你父亲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她一定会感到欣慰,身体也会康复的很快很多。
林若曦伸出手,拍了拍老夫人的手背,劝慰道:“老夫人,您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娘亲那里,我和四哥这就赶过去,您不必担心!”
“好孩子,那你们快去吧!”老夫人了售,林若曦又在大儿媳莫氏交代了几句,接着个司徒湛一同去了老司徒夫人的宅院。
到了司徒夫人的房中,林若曦和司徒湛的出现,让她忍不住揉搓了几下眼睛,以为是自己看花了双眼。
“娘亲,我和四哥回来了!”
“娘亲,老四回来了,你还好吗?”
司徒夫人听的真切,这才肯定道:“若曦,老四你终于回来了。”
林若曦轻叹一声:“娘亲,让你忧心了,真是惭愧。”
“娘亲,若不是当时我一意孤要若曦陪着我到乡下养伤,如果能早点回来,一定不会让你担心什么。”
司徒夫人苦涩一笑:“若曦啊,娘亲现在想明白了,其实我觉得你和若曦在乡下避过一段时间才好,武皇后这一次铁定了要将我们家彻底铲除,将我们的家人分的七零八碎,想必他已经做好了报仇的准备。”
“娘亲,其实武皇后最懂得揣测人心,所以她用了心术,将我们司徒家的人弱点暴露,对我们又进行了打压,并且不给我们喘口气的机会,可见武皇后还真是一个心思狡诈之人。”
林若曦说完这句话,忙不加一句话道:“娘亲,若曦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父亲在边疆受了重伤的消息是假,而那封家书都是非常了解父亲的人才会写出来。要是我没有猜错,这一次他出征,跟随他的幕僚之中,一定有武皇后的歼细,这个歼细真的很聪明,经常模仿父亲的一举一动,一个神态,就连笔迹都是跟着练习的,可见武皇后想要除掉我们很久了。”
司徒夫人一听林若曦的话,顿时苍白的面色多了些血色,她躺在病床上,看着林若曦坚强的样子,不由得伸出手拉住了林若曦道:“若曦,娘亲之所以生病不仅仅是因为你的父亲,因为还有你的二哥被冤枉成了杀死朝廷重臣的杀手,被囚禁在地牢中,等着我们去救他,而你的五哥,像是着了魔一般,在家中求神拜佛,口中嘀嘀咕咕说着听不清的话,看来他是中邪了,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林若曦和司徒湛都点着头,二人起身与司徒夫人辞别后,又来到了司徒斌的宅院,司徒斌的宅院中有一颗大梨树,梨树下正坐着一位身着玄色白衣,墨色头发倾披于身后的男子。
林若曦要走过去,却是被司徒湛拦了下来:“若曦,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头?从背影看来,好像是和某个人的背影很相似?”
林若曦也觉得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一个人:“是二哥?当日二哥被阿彩施了邪术,也曾这样失魂落魄的。”
“怕是这一次下的邪术也是针对于你,若是你真的靠近了,怕是要受到他的攻击,还是让我先去看看吧,你在这里等着我!”
林若曦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她觉得司徒湛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她静站在原地,从宅院大门口望着梨树下的动静。
司徒湛朝着司徒斌走去,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司徒斌的肩膀,唤道:“老六,你还好吗?”
司徒斌突然双腿一软从石凳上跌下,跪在了地上,求饶道:“佛主,都是我的罪过,我有罪啊,请你惩罚我吧!”
“老六,我是你四哥!”司徒湛忍不住伸出大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他的双眸。
这一看,司徒湛才发现司徒斌已经脸颊消瘦的脱了形,曾经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已经变成了枯瘦如柴的样子。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松开了捏住司徒斌下巴的手,倒退了两三步远,念叨:“是血咒蛊毒,阿彩竟然对老六施了血咒蛊毒。”
林若曦忙走了过来,扶住了司徒湛问道:“四哥,什么叫血咒蛊毒?这种蛊毒很厉害吗?”
司徒湛像是陷入了恐惧之中,缓缓地点点头道:“血咒蛊毒是蛊毒之中比较厉害的一个蛊术了,是阿彩用了自己身上的血在养着这只蛊虫,并且让这只蛊虫吃着她的血,同时也吃着最毒的毒汁,若是她想算计谁,就会将这只蛊虫通过任何方式,接近宿主,让它钻进宿主的血肉身体之躯中,让它不断的从宿主身上吸取营养的鲜血,让这个人渐渐失魂落魄,最后处于精神崩溃,不吃不喝倒下,气绝身亡。这种蛊术最厉害的便是,论找了多少大夫把脉,都是觉得他脉相正常,其实他已经是不能用这种药材来解。”
林若曦幽湖般的双眸微微眯起,淡淡道:“那么四哥,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出六弟呢?”
“当这只血蛊虫在新的宿主身上存活,只要能找到阿彩的血,也就是这只血蛊虫曾经饮下的血,两种血的存在会让血蛊虫同时饮下后,身体会融化其中而死亡,这样就能将六弟救出!”
林若曦咬牙道:“武皇后你真的是惹怒了我,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她让莫雪鸢将司徒斌扶起,抬起手从袖口中抽出银针刺穿了司徒斌的百会穴,让司徒斌晕厥,处于身体的睡眠状态。
也好让他能睡上一段时间。
她望向司徒湛,咬唇道:“四哥,这一次我需要你与阿彩交锋,我要你承诺,不会对她在手下留情了!”
司徒湛毫不犹豫的点头。
林若曦拉住司徒湛的胳膊,匆匆往府外走,扬起的唇角带着一丝冰冷的诡异微笑:阿彩,我知道你一直想利用过去的感情去牵绊我四哥,但是这一次你算计错了,因为你遇到的人不是我四哥,而是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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